他在進入空間戒指的那一刻,已經想到了結果:只要他有機會出來,就明展牧風一定逃出生了;假如他沒機會出來,…
他不敢想下去,六兒之死,已經讓他痛不(yù生,如果他最喜歡最看好的弟子展牧風也,更何況,展牧風還是大哥唯一的骨血…
展鐵心不敢往下想,他怕他承受不住。
“額,風哥,師父——師父竟然只有靈師境修為?”震驚之下,葉永斌無心的一句話,宛如一盆冷水,澆透了展鐵心剛才——火(rè火(rè——滾燙滾燙的心。
展鐵心一聽,馬上就不樂意了,回頭一看展牧風,一臉不樂意,怒道:“風兒,哪裡來的混子,沒大沒的!”
隨即心裡一想:“靠!估計又是被風兒這廝給坑了,這子肯定在想,風兒修為都這麼厲害了,他師父一定更厲害,只是沒想到,沒想到——哼——”
葉永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自己錯了話,眼巴巴的看著展牧風。
展牧風也是一愣,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出,暗罵道:“靠!別這麼看著我啊,搞得師父還以為我坑了他呢。”
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笑嘻嘻的對展鐵心道:“師父,這是我在真武靈門的兄弟,葉永斌,因為弟子的緣故,被真武靈門逐出師門了,他也受人欺辱,一路南下找到弟子。弟子就想把他引薦到我英明神武的師父這裡來…”
展鐵心一聽英明神武這幾個字,心裡對展牧風準確無誤的歸納能力頗為滿意,心(qíng稍稍好轉,心裡暗歎:“姓葉啊,難怪年紀輕輕就突破了靈者境,孺子可教啊,孺子可教——咦——好像哪裡不對啊,啊呸,你姓葉,既然姓葉那還坑我,你怎麼配姓葉,你也配姓葉…”
展鐵心又想到了那個年輕時候(ài慕的俏影,她跟他的唯一一句話就是:“我姓葉!”。
但隨即,展鐵心心(qíng就好轉過來,隨即看了葉永斌一眼,葉永斌立刻會意,倒頭便拜,朗聲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葉永斌一拜!”
展鐵心也知道葉永斌是無心之故,本來也就是想跟他開著玩笑,見他都行禮了,自然笑呵呵的將葉永斌扶了起來。
葉永斌給展鐵心行完禮,隨即又要給展牧風跪下行禮,展牧風笑嘻嘻的將他攔住,笑道:“咱們師兄弟就免了這個吧。”
葉永斌卻依舊執意要行禮,展牧風不得已只好隨他。
展牧風笑道:“師父,咱們回去看看吧,婉兒他們都在等著您呢。”
提到葉婉兒,展鐵心不由得想起六兒,不由得一陣噓噓,沉默良久,道:“你把他們都救出來了?”
展鐵心特意把“都”字拉長了,顯然,展鐵心非常害怕聽到某些不好的訊息。
展牧風從跟展鐵心生活在一起,自然能夠體會師父此時此刻的心境,重重地點點頭道:“是的,師父。他們都很好。”
展鐵心回過頭來,感激地看著展牧風,欣慰的道:“謝謝你,風兒!”
展牧風輕聲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師父!我保證,以後再不讓兄弟們再受到半點傷害。”
展鐵心重重的點點頭,長吁口氣,道:“那就好,師父相信你。走吧,回去看看,順便…”
展鐵心沒有再下去,展牧風也知道,葉永斌不清楚(qíng況,也不好什麼。
以展牧風三人現在的修為,再長的路也不是問題,何況這個路程並不長。
但是展鐵心覺得很長,他想立刻見到那群少年,那是他最親的人。
但是展鐵心又不想見到那塊木牌,那是他心裡的痛。
......
“哇,風哥,這裡好高啊,離地面起碼有數萬步距離吧,哪,我竟然能夠站在萬步高空,太神奇了,感覺做夢一樣——從這裡跳下去不會摔死麼...”
數萬步高空中,一朵白雲之間,展牧風靜靜地懸浮在那裡,神色一片空明。
一團綿密的氣勁籠罩著葉永斌和展鐵心。
葉永斌看著周(shēn忽卷忽舒的白雲,不由地感嘆道,回頭看了看展牧風,卻見展牧風絲毫沒有壓力,似乎對這萬步高空總就習以為常。
這更堅定了葉永斌跟隨展牧風的信念的決心,在並不十分久遠的將來,這種信念變成了信仰。
展鐵心悵惘的看著地面上那群快樂玩耍的少年男女,心(qíng忽悲忽喜:“你助他們都突破了?”。
展鐵心忽然問道,其實他也知道,這個問題不用問。
展牧風點點頭,道:“是的,師傅。當時他們也跟您一樣,受了不少苦,(shēn子太虛。只能暫時突破到靈者境初期中期,不過師傅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