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可以輕鬆抵擋,但是那五個被攔截在斷崖上的可憐鬼沒有這種實力,只能任由折磨,痛不欲生。
“為什麼不自爆?”張默眯著眼,有些疑惑。
如果真的有復活的能力,那他們此刻面對無法抵抗的敵人,自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是因為自爆犧牲太大,還是因為自爆復活是他們所不具備的能力?
唉……這幫域外之人真是讓人搞不清。
不過現在,他必須要出手了,因為那幾個人已經開始七竅流血,隱隱約約邁步死亡了,這可不是他所希望見到的。
要死,也得死在他手上才可以!
一人一份金丹,誰也少不了!
斗笠男持著長簫,漠然地看著他們痛苦死去。以最後的簫聲為他們送行,也算是一場超度作法了吧,不過他這份獨特的好意恐怕無人能懂。
那五人已經半昏迷了過去,不省人事,僅存的意識也只能讓他們用鼻子喘息和維持胸口上下起伏,可謂是待宰羔羊。
張默從半山腰凌空一躍飛上斷崖,灑下神光壁障避免魔音繼續氾濫。他頗感興趣地看向斗笠男以及他手中的蕭。
雖然被用過了,還是被一個死人用過,這一點會有些讓人隔應,但是經過系統的手重新整理之後又會變成新的了,問題不大。
“薩拉一諾?”
他放下玉簫,微抬斗笠,不知張默是誰。
張默英語很好,日語也不錯,但任憑他再怎麼揣摩也堪不破這種奇怪的語言,這並沒有記錄在他的語言細胞之內,只能根據現場大致猜測意思,這樣不怎麼有趣,反而令他有些煩躁。
“沒時間聽你的鳥語。”張默一抬神塔,將它在空中迅速變大,將五人收了進去,並將塔口對準了那個神秘人,指著他輕笑道:“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兒咂!”
那個黑衣人對於張默的語言好像並不陌生,眼睛於一瞬間瞪大,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反應很快,丟了個短匕暗器之後拔腿就跑,片刻不留,腳下像抹油了一般溜得飛快。
張默手掌化作晶瑩狀,一把將暗器抓在手中收入了揹包裡,片刻後,張默出現在他的身邊,與他並肩跑動,兩人像是在學校裡的百米計時賽跑一樣,他斜睨了一眼這個黑衣人,笑道:“跑?你往哪跑!你就算跑斷了雙腿也沒有人來救你的!看法寶!收!”
兩人距離太近了,張默就差把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一手封印術,一手藍晶色琉璃玲瓏聖寶塔,倒扣在他身上躲都沒法躲,實在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之必備良方。
“啊!”
在神塔的力量之下他毫無反抗之力,像個紙片人一樣被吸進了塔內。
張默止住步伐,把神塔縮小成巴掌大小,放在手中搖了搖,嘖嘖輕笑。
此刻裡面有六個人被生生困在了裡面,封印術加神塔的鎮壓之力,這套組合拳針對各種環境各種種族各種妖魔百試不爽,毫不解釋的兇猛。
“阿迪力卡洛!”
裡面僅存意識的那個黑衣人朝外面大喊,張默對著他以流氓口吻陰笑道:“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理你的。”
張默手指一點,無情地往塔內灌輸神火,使得裡面的人慘叫連連,瘋狂地大喊大罵,反正說了很多話,沒幾句好聽的,張默剛開始覺得還有趣,後來實在是厭煩了,神力一晃盪,直接震暈了他,這樣總算是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