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隊出發之前,鈴木請了假,先一個人來到東京,安排食宿只是次要的,他主要的目的,是安排自己的產業,以及對來年海外投資的佈局。
前世只是一介宅男,就算在通識教育中錘鍊了十二年,最終考上了大學,鈴木依舊沒什麼專業技能,同時對天下大事的瞭解,也僅限於他感興趣的部分。
當立陶宛宣佈獨立之事傳得沸沸揚揚,鈴木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距離北極熊倒下的日子,已然不遠。
好在儘管他反應遲鈍,不過這世上還沒其他人能預料到北極熊會倒下而且倒得這麼幹脆,鈴木還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這一票撈好,差不多就到兔子家改開了。鈴木可是一直希望能回前世的老家去看一看的。
一朝是兔子,終身是兔子。
華夏是認同,與血統無關。
後世有一個笑話,說東亞三國互相看不順眼,唯一聯合起來的時候,就是懟第三方的時候。
其實,對北極熊,也是一樣。任誰攤上這麼一個蠻橫貪婪而又強大的鄰居,都會深為忌憚。
算計北極熊,鈴木心裡沒有一點負擔。
辦完正事,鈴木就在當地等著球隊到來。
赤木老成,水野聰慧,也有過隨隊到外地參加比賽的經驗,這次權當是對他們的試煉了。若是表現得好,夏天裡去廣島,鈴木也能省心很多。
至於去不成廣島這個可能性,鈴木完全無視了,他今年可是要與翔陽一爭雄長的!
翌日,球隊乘坐的大巴順利到達。畢竟距離很近,路上再堵,也就是一個多小時而已。
作為福利,非正選的籃球部員也能隨隊,鈴木喜歡場邊有人加油的感覺。
稍事安頓,鈴木便帶著球隊馬不停蹄趕往丞成高校,比賽順利的話,打完回來還趕得上晚飯。
丞成高校的監督佐藤是一個長得很著急,實際上歲數只比鈴木大了沒幾歲的中年人。他們兩個是在前年秋之國體上認識的。那年鈴木基本上沒理球隊的事,藉著機會結交圈內人士,擴充套件人脈,倒也算不虛此行。
佐藤與鈴木握了下手,帶著隊長川瀨陽平,熱情地把鈴木連同湘北全隊引入到學校的籃球館裡。
丞成是東京都內排名相當靠前的一支球隊,不過從來沒能出現在全國大賽的舞臺上,校方在加大投入的同時,也給了佐藤不小的壓力。對於湘北這樣一支曾經兩次從神奈川出線的強隊的到訪,佐藤是相當歡迎的,他想借此衡量一下自己球隊的實力。
佐藤卻是沒有想到,去年夏冬兩季都未能出線的湘北,在今年的實力卻是攀升到了頂峰,並不是一個可以參照的物件。
鈴木也沒有一上來就上全主力,繼續混編。儘管是遭遇戰,誰也不清楚對手的底細,不過櫻木在隊,鈴木有底氣遇到任何對手都能戰而勝之。
這也就是說,櫻木這孩子,又一次被鈴木按在了替補席上,作為後手使用。
湘北本場的首發,是中鋒赤木、大前鋒毛利、小前鋒沙倉、控球后衛水戶和得分後衛木暮。三個三年級,一個二年級和一個一年級的組合,既保證了實力,也沒讓對手察覺到湘北有太多的留手。
看到赤木和毛利這兩條巨漢往場上一杵,湘北這邊還沒什麼,丞成那邊已經開始議論紛紛了。
有的人說道:“不愧是神奈川來的球隊啊,這兩名內線真是太高了!”
一旁的人應和道:“是啊。本來今年有鳴海君加入,我認為球隊的內線高度不錯了,有資本可以和三大王者抗衡一下。可是現在看到了湘北,簡直沒法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