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辭不僅拒絕了他的話,順帶送去一個冷眼。
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也是唯一的。
他才不會允許有人拿麵糰隨隨便便捏出個人就說是她。
二人的動靜成功吸引了其他三人。
容真想也不想道:“浪浪,你又給小辭辭說什麼了?”
“嘿嘿嘿嘿嘿,沒什麼沒什麼。”白浪笑著,揉了揉景辭烏黑柔軟的頭髮。
景辭輕哼一聲,微微躲了一下,繼續閉眼打坐。
他現在只想趕緊修煉,趕緊把修為提升上去。這樣才能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人。
“他們來了。”嶽起突然出聲。
白浪和容真連忙起身,一溜小跑來到窗前,向外看去。
只見熙熙攘攘的長街上,人群自動分到兩邊,中間空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足夠兩輛馬車並行。
不遠處,有幾個人抬著一個巨大的轎輦,一步一步走在人群讓出的道路上。
轎輦上,有一層薄薄的白紗遮住了人們透過去的目光。裡面隱約可以看出兩個人形,且都是女子。
這應該就是城主夫人與溫芸了。
時不時揭開白紗,向外撒出花瓣,人群就像是瘋了似的搶奪著。
白浪見狀,不屑地撇撇嘴:“不過是個花瓣,有什麼好搶的?我去外面一抓一大把。”
盛陽開口道:“這花瓣上鑲有金絲線,經過處理,不易枯敗。”
“對,拿到它的人,就可以憑藉這個花瓣,當做入城主府的通行令,在裡面參觀兩個時辰。”嶽起補充道。
“通行令?那還等什麼,我們也去那幾個啊!省的偷偷摸摸爬牆了。”容真急道。
盛陽看他一眼,伸出手,將手心的東西讓他看。
赫然是四片粉嫩的花瓣,上面繡著的金線在陽光下透出淡光。
“哎?”白浪接了過去,拿在手上把玩著,“你們這是哪裡來的?”
“我跟小師弟之前在綺羅城,碰上過花祈日,便順手拿了幾片。”嶽起道。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徒孫!聰明!”容真大笑一聲。
白浪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給他,瞅到下面的場景後,催促道:“她們快走過去了,事不宜遲,我們快準備一下去城主府。”
嶽起安撫道:“不用擔心,接到花瓣者,在花祈日三天內都可以去城主府觀賞。今日去的人肯定很多,我們明日再去也不遲。”
白浪眉心突突了兩下,長嘆一口氣,回到床邊,坐在景辭身邊。
反正兩三個月都等過來了,倒也不差這一天,溫芸她也跑不掉。
可是有些事情,還是得暗著來。
“不行,我今晚去城主府探探,你們先呆在這裡。我倒要看看溫芸究竟在玩什麼把戲。”白浪一拍腿,攸地又坐了起來。
景辭突然睜開了雙眼,開口:“我也去。”
這話一出,屋內的人都怔住了。
白浪再次將自己的“狼爪子”放在了他的頭上,笑道:“你去做什麼?還是乖乖跟團團他們待著吧,別添亂了。”
景辭出手,一把擰過他的腕,聲音雖然有些稚嫩,卻還是帶上了冷意:“要去,不會添亂。”
白浪理直氣壯道:“這不行,你修為太低,我帶你,萬一被發現,咱倆都跑不掉……”怎麼可能。
就那麼大點的城主府,別說帶一個景辭,就算再加一個容真他都能帶他們溜掉。
只不過……
那個人是溫芸。
雖說景辭現在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而屬於他的人間事也都被洗清。可他心中還是有個疙瘩,不想讓他們倆見面。
白浪的想法,其他三人不知,容真又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