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鍾久收斂其即將發作的脾氣,然後帶著手下一起前去拜見言靈國主。
而在後面的焰龜長老和水魚長老看見這一幕也很是詫異,相互對視一眼,可以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慮。
甚至此時焰龜長老也對自己這一路上發現的種種疑點,然後推算出來的結論有些動搖了。
不過現在既然看見言靈國主本人已經露面,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不過去拜見顯然是不太合適,於是也是跟著鍾久三人前去拜見言靈國主。
“臣,鍾久,拜見國主,救駕來遲,還請國主責罰。”
鍾久身穿盔甲,單膝下跪,行了一個軍禮,說道。
而旁邊的兩位也是如此說道:“臣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咳咳,愛卿平身,本王沒事,你們來的也很及時,不必如此多禮。”
言靈國主咳嗽一聲,顯然是身上有傷,並且說話的時候一直有些彆扭,甚至有些語無倫次。
不過這些都被鍾久他們歸為被重傷影響了身體。
所以在言靈國主要親自將他們浮起來的時候,一個個的感激涕零,覺得自己很是重要,並且國主對自己這次的救駕很是滿意,回去之後,封官進爵是少不了了,一切都很完美,只是身邊的這兩個人有些礙眼,分了本該屬於自己的功勞,而讓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鍾久,另外兩位都覺得這個傻大個不過是走了狗屎運,要不然有何資格第一個拜見言靈國主。
“謝國主不罪之恩。”
三人齊聲說道。
“來的人就只有你們三位嗎?”
言靈國主突然問道。
鍾久旁邊的兩人聽到這話,對視一眼,心道這國主是要清算不來救駕的人啊,要不然問這個幹什麼?
不過清算也是一件好事,畢竟如果被清算的人多了,空出來的位置就多了,上升的空間就大了,這對他們這些來救駕是一件好事啊!
尤其是外面的那兩個,現在還沒進來,於是此次代表著軍隊勢力的劉建力主官說道:“此次前來的不僅僅是我們三個,還有另外二人,火焰門的焰龜長老,水淼門的水魚長老,只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進來,是在外面………”
劉建力正要說焰龜和水魚二人是貪生怕死,所以多在外面不敢進來,但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打斷了。
“我二人是率領著軍隊警戒外圍,佈置外圍防線,所以姍姍來遲,還請國主恕罪。”
焰龜、水魚二人正好卡在劉建力剛要說他們的壞話,但是還沒說出口的時間進來,這讓劉建力一肚子話憋在喉嚨裡,這說不出去,還咽不下來,讓他難受不已。
沒辦法,沒有抓緊時間搶先告狀,這下子人家來了,在告狀也是行不通了,不但不能把他倆搞下去,弄不好自己還會被火焰門和水淼門報復。
所以就只能夠順著焰龜長老和水魚長老的話鋒說道:“沒錯,焰龜長老和水魚長老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國主的安全得不到保障,所以來救駕的第一件事就是佈置好防線,保護國主的安全,實在是周到,不像我,一想到國主還不知到是什麼情況,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只有見到國主,我這懸著的心才放下。”
雖然被水魚和焰龜打斷了告狀的話,但是劉建力還是在順著焰龜長老和水魚長老的話頭說話,賣他們個人情的同時,還不動聲色的捧了一下自己,暗示自己才是最注重國主安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