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日子不富裕的原因,祥安鎮上也沒有武林門派。所以林湛清和東方婉才打算在祥安鎮住下,畢竟一連七八天都在野地露營,實在是不好受。
當日林湛清東方婉二人在堯山呆了兩天後,便受夠了山上的風餐露宿,下了堯山。
兩人下山後沒敢去大的城鎮,只在沿路的飯鋪買些包子乾糧之類填飽肚子,然後一心趕路。
不過就算如此,他二人的行蹤被懸賞十兩白銀的訊息,已經變成了附近幾個城鎮老百姓的最大談資。
所有人都在興高采烈的談論,好像十兩白銀已經到手一般。
如此情景,容不得林湛清東方婉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無法,林湛清和東方婉只能沿著遠離城鎮的荒郊野地趕路,晚上就露宿在野地。好不容易才平安來到祥安鎮。
而祥安鎮還不能算安全,只有到了齊魯大地,才算真正的安全。豫州大地的勢力,絕不會,也不敢在齊魯大地胡亂搞事。
林湛清東方婉在祥安鎮找了客棧住下後,幾乎是無任何間隙,馬上洗漱一番,倒頭便睡。
這客棧的條件雖然比不上繁華城鎮的豪華客棧。但比起荒郊野地,簡直就如天堂一般。
就在兩人在各自房間睡得和沉沉酣睡時,客棧又有三名客人結伴而來。這三人分別是一名一身華服的中年男子,一名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美豔少婦。
中年客棧老掌櫃見今天生意如此之好,止不住的歡喜。趕緊安排好房間,請客人入房歇息。
客棧房間中,三人圍桌而作。其中美豔少婦眉頭微皺道:
“二位師兄,咱們這次代表中州魔道去齊魯大地的凌劍宗參加魔道的真焰大會,也不知是福是禍?”
華服中年男子道:
“師妹多想了,這次真焰大會規模並不大,總共才幾十人參加。無非是互相聚一聚,商議接下來和正道的大戰該怎麼辦?”
美豔少婦聽此話,神色稍稍好了些,道:
“不論如何,咱們還是小心點。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
粗布麻衣男子道:
“師妹這話沒錯,多加小心總歸是對的。天色不早了,咱們各自去休息吧。”
美豔少婦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華服男子和粗布麻衣男子又勸了美豔少婦幾句,便各自回房間去睡了。
第二天清早。
林湛清東方婉一大早就收拾東西要離開客棧。
“您二位不再住了?”
“打擾掌櫃了,我二人還要趕路,不住了。”
“得勒。您二位一路平安,我去牽馬。”
就在客棧老掌櫃起身去牽馬時,昨夜入住客棧的三人也正好要離開客棧。
“老掌櫃稍慢著點兒,我們三人也要走了。麻煩把我們的馬也牽過來吧。”
“得勒,您三位與那二位正好的,我去給您把馬牽過來。”
華服男子三人與林湛清二人照了個對面,雙方皆是面無表情。
老掌櫃把馬牽來,林湛清東方婉與華服男子三人各自騎馬離開。但更不巧的是,華服男子三人也是去往東方齊魯大地。
林湛清東方婉見此,稍稍偏了些路線,找了另外一條路而行。
就在林湛清與東方婉離開華服男子三人的時候,美豔少婦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開口道:
“前些天各城發出的通緝令,二位師兄知道嗎?”
華服男子與粗布麻衣男子聽此話,互相對視一眼,眼神皆有不解。粗布麻衣男子問道:
“此事當然是知道的,據說洛城和鷹城都被通緝令上的一男一女鬧的大亂,無法收拾。師妹問這個幹什麼?”
美豔少婦眼睛眨了眨,道:
“我看和咱們住同一客棧,剛剛離開的那一男一女,就是通緝令上的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