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打破了會議室靜謐到令人髮指的安靜,高危看著震動個不停的手機,沒有立刻接,他準備晾總指揮兩分鐘,讓總指揮不告訴他人數。
“哼,和自己人還藏,那我偏偏晾你幾分鐘,看你乾著急!”沒錯,高危的惡趣味又覺醒了,在同伴的身上找找樂子那不開心嘛?很開心。
電話鈴聲足足響了一分多鐘,直到最後一秒不接就要掛掉時,高危才眼疾手快的接通了,“喂,誰啊?”他漫不經心的問道,語氣中都充滿了休閒的氣息,聽起來懶散極了。
“是我,廊道軍,你小子幹嘛呢!說好了我掛掉加個密就打給你的,咋接的這麼慢啊?”總指揮疑惑的說道,話語中都帶了幾分不滿,坐在總指揮這個位子上。
每天要處理的事情不要太多哦,分分鐘都得面對各種事情,現在高危這小子居然敢晾他一分鐘,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廊道軍發誓,如果不是高危太強,他保證要給這小子點顏色。
嗯,是的,如果高危是個普通人,總指揮有幾十種方法整他,可惜,高危不是個普通人,是個強到離譜的玩家,抬抬手就能把廊道軍練的死去活來,咬了咬牙。
花上了一秒的時間去思前想後,廊道軍還是放棄了整高危的想法,幾十種方法都從腦袋裡過了一遍,想到最後他發現哪種方法實現的難度都大的離譜,要不就是無法實現。
嘆了口氣,廊道軍決定放棄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嘆氣聲透過手機傳了過來,高危聽在耳朵裡,笑意止不住的展現在心裡,“剛剛去廁所了,不好意思啊總指揮。”
聽著高危明顯是藉口的說辭,廊道軍卻沒有辦法戳破他的謊言,“沒事,你之前不是問我們在島國地區有多少人手嘛?你能不能先告訴你想做什麼?好讓我提前佈置啊?”
這次,廊道軍換了個說法,他開始欲擒故縱,誘導高危主動說出來,可高危也不是普通人啊,怎麼會發現不了總指揮的意圖呢,輕笑了下,他果斷的主動跳入坑中。
“記得直播裡的兩個新加入的玩家不?荻野年治和松島菜菜子,都來自島國地區。”高危開了個頭,反向給總指揮下套,以他對總指揮的瞭解,廊道軍必然會鑽入套中。
因為他的身份和地位,都讓他必定跳進去,“知道的不多,直播能夠展現的資訊其實很有限,我們的人臉識別系統裡,能夠計入其中的國際人物只有重要的人。”
“像這種普通人,我們很難識別出身份資訊的,因為島國那邊,基本實行的還是自治的國策,種花家沒有強行介入其中,咱們這邊的政策是慢慢滲透。”
“直接介入的話,恐怕會激起島國民眾的過度反應,對一體化程序造成阻礙,不過,關於那兩個人,從他們在直播中剛露面開始,我們的探員就開始蒐集資訊了。”
廊道軍說話的聲音都被壓低了,“到現在因為可供參考的情報太少,還是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出現,怎麼,你要給我們提供情報啊,那自然是很好啊。”
說到此處,廊道軍的聲線都透露出了興奮的味道,掌握先機可是很有必要的,誰能先抓住這兩個玩家,就能掌握主動權,這點大家都懂,所以此刻尋找荻野和菜菜子的人。
可不止種花家一方,而是很多勢力都在尋找,雖然他們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在周邊監視這種事情可是絲毫沒有放過,作為本土居民,島國的進度無疑是最快的。
其他勢力的探員只能玩了命的蒐集情報,發動了人脈,花費超量的資源去搜尋,“荻野年治和松島菜菜子,都是關東地區八王子市的住民,皆就讀於八王子市高中。”
“身份都是高中的學生,家庭住址……”在手機那頭,廊道軍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手速飆到了極限,將高危吐露出的情報快速記錄在紙面上。
“嗯嗯,好,我知道了,這就派人去他家,將與兩人關係較深的人立刻保護起來。”故作平靜的結束通話電話,廊道軍已經無法壓抑住內心的狂喜,激動的就快要站起來打空拳。
得益於高危給出的詳細情報,身處島國那邊的探員尋人的進度加快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就好像所有人勢力都在競逐第一,在跑道上邁開雙腿狂奔。
島國的選手因為本土優勢,跑在了最前方,而高危的這手情報提供,直接讓種花家的探員們彎道超車,直接衝到了最前方,將命令與資料透過秘密渠道傳輸過去之後。
探員們迅速行動起來,一群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向著目標所在的位置極速遊動,而另一頭,高危也放下了手機,陷入了思考之中,計劃的第一步已經順利完成。
總指揮那邊已經把人派過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反饋回來,那玩家們能做的事情就變得極其有限了起來,過了一回兒,高危便想明白了自己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