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招呼的確是應該的,只是這麼一來,傑哥兒和泰哥兒倒是無事了,韓子野卻是徹真的底地糟糕了。明曉得兩個哥兒小小年紀便跑去學人家狩獵,他這個當爹非但不阻止,還供應了便當?這也便罷了,如果是好好同她說的話,劉冬兒自覺得也不是什鰻不講理的人,這件事兒完全便是重新到尾瞞著她一個人!
雖說通常裡劉冬兒更關心昊哥兒和韓蘭一些,但如果是傑哥兒和泰哥兒出去好幾天都未歸家的話,她必定是曉得的。難不可能韓子野的希望便是,她沒有察覺疑問,便瞞著她?
不幸的韓子野顯然沒有料到這一次劉冬兒的明白會那鰻猛烈,回過神來周密想想倒也說得過去。自從昨年泰哥兒差點兒出事之後,劉冬兒的膽量便有些小。這麼說並不是很精確,但至少劉冬兒比過去更在意幾個孩子了,生怕他們會出什鰻事兒。
“咳咳,冬兒,傑哥兒和泰哥兒的事兒先暫時放到一面吧。我有的事兒要報告你,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月前,你無意聽到的名字?容譎妹兒。”
皺了皺眉頭,劉冬兒最不解地看向韓子野。這事兒是挺久了,當初劉冬兒或是挺在意這件事兒的,也打聽了一陣子。韓家的親眷和友誼不錯的人家並沒有這麼一個人,而韓子野也打聽了傑哥兒和泰哥兒的同學家的妹兒,也沒有這個人。為此,劉冬兒還已經是嘲笑過韓子野,只是後原因於實在是找不到這個人,而韓華裳又莫明其妙地鬧騰了起來,劉冬兒便將這件事兒拋到了腦後。
“怎麼了?你有資訊了?”
“是。”韓子野面上的表情最詭雋,好像有什鰻難言之隱一般,如果是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他的眼角在微微抽搐。見狀,劉冬兒不多的好奇心也被挑了起來,期待地看著韓子野,等待他公開。“冬兒你先坐好……,容譎這個名字有些特別,我並不曉得具體的寫法,是憑據讀音去找人的。可以確認的是,我所可以打聽到的人家裡,都沒有比泰哥兒年紀小並叫這個名字的人,倒是有一個小女士挺符合這個前提的……”
劉冬兒簡直不敢信賴耳朵,目瞪口呆地盯著韓子野,直到把韓子野盯得不寒而慄。
輕咳一聲,韓子野也是滿臉的為難。實在最初聽到這個資訊的時候,韓子野自己也有些不信賴的。只是由於之前他已經打聽清楚了,這才不得不信賴。再說了,容譎郡主雖說是皇室經紀,旁的人是沒法觸碰到的,可泰哥兒的身份特別,不說,他隔三差五地都會跑去皇宮裡當聖上的玩伴,想要觸碰皇室經紀實在是再容易的一件事兒了。如果是那些年長有地位的金枝玉葉不會把他放在眼裡,可認識一些年齡相仿的朋友……
唉,韓家出了一個如何的禍患啊!
倒了一杯茶,塞到了劉冬兒的手裡,韓子野的本意是讓劉冬兒冷靜一下,不想劉冬兒這會兒完皆被驚到了魂,直接便將一杯茶都灌了下去。
“你……算了。”幸虧現在才剛開春,天色或是比較冷的,再說了,這茶水又不是剛沏的,倒不至於會被燙到,頂多也便是被嗆到罷了。
果不其然,劉冬兒好懸沒被茶水給嗆死,費了半天勁兒才緩過氣來。只是,這臨時半會兒的,劉冬兒或是無法接管這個事實。
“子野,你適才說,泰哥兒口中的容譎妹兒是一個郡主?”
“這個……實在,我真的不忍心報告你,容譎郡主雖說封號是郡主,但事實上她卻是一個公主。”勝利地看到劉冬兒再次變了臉,韓子野也不敢說得太過了,趕緊先將人撫慰下來。這萬一劉冬兒被嚇出個好歹來,糟糕的或是他。
可便算有韓子野的撫慰,在聽完了全部的之後,劉冬兒或是被嚇得不輕。
前世的經歷便不說了,雖說吃了些苦頭,但事實上卻沒有經歷太多的事兒。今生,劉冬兒自覺得是經歷了不少事兒,也算是見了大世面,可誰能報告她,為什鰻她會跟皇室扯上干係?還記得韓家剛到京城那會兒,她倒是見過一個皇室的郡主,只是那位郡主年事已經很高了,她除了遠遠看過一眼之外,旁的什鰻扳談都沒有。
而現在,韓子野報告她,她的法寶兒子……
好吧,如果是算上聖上的話,實在郡主也好,公主也罷,差別不是很大吧?這麼一想,內心倒是清靜許多。
“……便是如此的,容譎郡主的封號是她父親也便是前太子殿下生前為她請的,等前太子殿下過世之後,她便保持著這個封號。而現在,現在的聖上是容譎郡主的親哥哥,雖說沒有立馬給容譎郡主請公主的封號,但她的身份擺在那邊,預計聖上也是希望等親妹兒訂婚之前給封號吧。”
“不管了,管她是郡主或是公主,跟我們家沒什鰻干係。”說到這裡,劉冬兒眉心一跳,一個動機閃過了腦海:“子野,泰哥兒不會稀飯容譎郡主吧?”
韓子野一剎時被噎住了,好半天才很不雅觀地翻著白眼講話:“冬兒你也太當心眼了,我嚇了你一次,你便這麼火燒眉毛地要報仇?呵呵,這個玩笑不可能笑。”
劉冬兒無奈了,她能說,她這完全便不是尋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