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藥物 (第2/2頁)

“主人,不對勁兒,這人必定不是酒醉,單單的酒醉不會造成這個模樣的。”娃娃指著小池塘叫了起來:“看,酒醉的人眼神是汙濁的,但他的眼神卻彷佛是墮入了夢境之中。主人你看他的臉頰,酒醉之人便算醉得再厲害,那也應該是滿臉通紅,並不是像他那樣僅僅是臉頰粉紅。”

“莫非真的是房中秘藥?”劉冬兒喃喃地說,隨便回過神來自己說了什麼,頓時臉頰緋紅。

“應該是的,既然花廳裡並沒有秘藥,那便說明是這人本身便中了秘藥。”娃娃低著頭想了一下子,隨便又搖了搖頭:“也不對,這花廳裡的確是有些詭譎了,有些香味便不是鮮花發放的。我想,應該是雙重秘藥吧?花廳有一部分,那人的身上也有一部分。”

劉冬兒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小池塘:“有須要那麼困擾嗎?乾脆直接下到那人身上不便好了?”

“不一般的,花廳裡的那種香味,雖說不至於讓人真的墮入夢境之中,但我想,聞的久了,必定是對身子無益的。說不定是那種讓人四肢疲乏的起碼也要不能抵抗。而那人身上中的才是房中秘藥,如此如果帶人闖進入了,起碼也能看到主人你並沒有做任何抵抗。”

“真毒啊!”劉冬兒閉了一下眼睛,語氣裡皆悲痛:“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我今個兒如果是真的跟那位程少爺有了什麼尾首,以我的身份加上今個兒的事兒,我完全便不會嫁給這人。既然不能嫁,那便只能成為妾室了。如果那人不肯意,乃至於我便只能拿把剪子絞了頭髮做姑子去!”

“主人!”聽著劉冬兒的語氣不對,娃娃有些驚悸地叫著。

是了,躲在旎虛空間裡,不論外界發生了什麼事,那都不關她的事兒。便算大堂姐沒有在她的房裡找到人,大不了便說自己由於在花廳裡悶得慌,出去逛了逛,而後便在園子裡迷了路。

捏詞並不難找,關於劉冬兒來說,最難的便是如何清靜地接管大堂姐對她的讒諂。

房中秘藥應該是能讓人感應快樂的藥物,可要是對方僅有一個人,那滋味可稱不上什麼快樂。

劉冬兒剛首先還看著那位程少爺不能揉搓臉,可能拍打桌子,可到了最後,卻是不由得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一面拖著衣服,一面好像最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到了最後,劉冬兒都不敢再看了,倒是娃娃看得津津樂道,連劉冬兒的呵斥都嫁奩沒聽到。

過了可能半個時候,花廳裡頭可算有了訊息,先是有人拍了拍門口,接著傳來問詢聲。只是,劉冬兒細細一聽,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我不曉得她是怎麼想的,你怎麼又叫她壞女人了呢?”過去,娃娃嘴裡時常蹦躂出壞女人這個詞,但那通常指的都是劉滿兒。而顯然,劉滿兒已經很久未曾折騰了,何況這事跟劉滿兒可沒有半分的干係。娃娃這回指的自然只能是大堂姐了。

“對主人不好,讒諂主人的便是壞女人!”壞女人這個詞還是娃娃跟某一任的主人學的,其時,娃娃的那位主人從小便獲得了最好的教誨,歷來不說粗話髒話,娃娃在她嘴裡聽到的最過度的一個詞,便是這“壞女人”了。也因此,娃娃學了下來。

“好吧。”劉冬兒不再說什麼了,在她看來,“壞女人”都不算是罵人的話,聽過周姨娘任意叱罵的她,對這方面還是有些履歷的。何況,大堂姐也擔得起這個詞。

小池塘裡,那位程少爺還在渾身難受地扭著身子,乃至於到了最後,他脫光了衣服,整個人貼在地上,感覺著那一絲涼意。究竟,此時這個天色,地上還是很涼的。

劉冬兒才不擔憂那人會著涼這種犯傻的問題。在她看來,那位程少爺也是夠蠢的,但凡他聰明一點兒,也不會著了大堂姐的道兒。劉冬兒是瞭解大堂姐的,她可想不出太多彎彎繞繞的戰略來。

只所以為被人鎖到了花廳裡,頂多便是被關掉一點兒時間,她是不信賴有人敢在郭家鬧出人命來的。因此,擔憂管擔憂,卻還不至於失態。可這會兒,聽說劉家那位來做客的二小姐也在裡面,立馬在心中大呼不妙。

劉冬兒嘲笑連連,這世道素來都是重男輕女的。如果今個兒這事兒如了大堂姐的願,那程少爺的名聲自然是臭了,可最糟糕的卻還是劉冬兒。程少爺以後的仕途會受些影響,婚事方面也會有些艱苦。但劉冬兒呢?她這輩子算是毀了,嫁人是全部不會了,如果是程少爺慈善一些,將她收了房,倒還算是功德,那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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