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兒萱孃的事兒,真的是太困擾你家大太太了,雖說我的父母都向她道了謝,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替我也道聲感謝,我的父母已經籌辦捨棄萱娘了,我們家並不是僅有萱娘一個孩子,可算是不捨得。
從小到大,我的生活總是一帆風順的,雖說唸書費力,但總的來說卻是從沒有經歷過風浪。這一次事發,我才察覺,實在我什麼都不是。
罷了,也可以這便是命吧!
林,筆。”
劉冬兒合上了信紙,臉上卻露出陣陣苦笑。實在,她關於林家大少爺的印象還真是不深,只覺得他那人道質倒是挺好的,且聽萱娘通常裡也時常幫她哥哥說著好話,劉冬兒對這門婚事倒是滿懷希望的。
有的時候事兒便是那麼奇怪,這好端端的,她和林家大少爺,萱娘和徐家二少爺,兩門婚事便這麼沒了。她倒也罷了,大太太替她做主之前,也是跟她有好好商議的,萱娘呢?萱娘好像是真的愛上了徐家二少爺。
乃至於,徐家的終局在這一世也有了很大的轉變。由於沒有鬧出人命,這婚事又是林家主動退的,徐家自然沒有為難的道理,最武斷地退了婚。至於姨娘,也讓進了門,只是徐家二少爺從嫡出造成了庶出,但隨後又傳出他正式記到徐家大太太名下的事兒,等於他仍然是嫡子。
前世,徐家在萱娘過世以後,被幾朋友們屬聯合打壓,險些弄了個流離失所。那徐家大少爺本身便身子不好,聽說是直接病死了,徐家大太太也經受不了如此的事兒,沒過量久也隨著過世了。而此時,徐家由於沒有萱孃的事兒帶累,加上林家舉家搬走,自然沒人去打壓他們了。他們雖說丟了面子,好歹這裡子卻是還在的。
加上徐家二少爺是個男子,過個兩三年的,等事兒淡下去了,也不愁沒有好的婚事。頂多便是放棄官家小姐,改找商戶小姐罷了,這也沒什麼。
總的來說,這一世事兒倒是向好的方面開展了,只是劉冬兒殊不曉得,婚事可否一帆風順。
冷靜地把信紙摺好,仍然放到了信封裡。如果劉冬兒沒有旎虛空間,必定是不敢把這種東西留下來的。但此時把信封留在娃娃這裡,她便不必擔憂會被人察覺,何況她有一種預料,好像這平生跟徐家這位二少爺之間的扳連還是有……
很快便到了大太太的生辰,大太太邀請了好些太太小姐加入,也僅僅僅有女眷罷了。
劉冬兒想到,像如此的環境,姊妹多的人豈不是佔了廉價?一般人考量婚事,都是向母親打聽,向姊妹審察的。看來,家裡生齒茂盛的好處還真是多呢!
想起大太太說過,這韓家有一位小姐,既然是韓家大太太親生的,那麼這一回必定是要隨著韓家大太太一起來赴宴的。
由於大堂姐出嫁的原因,劉冬兒不得不擔任起大部分的事兒,特別是迎接各位小姐的事兒,險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大太太有心有協助,卻也有點兒力不從心,劉張氏素來不辦事,剛好前幾天她又有些頭疼腦熱的,更是乾脆呆在院子裡不出來了。也幸虧大太太瞭解這個弟媳婦,否則還不得慪氣了?,大太太倒是覺得,劉張氏出不出來還真是不要緊,她不幫倒忙算是不錯了。
這頭大太太跟各位太太說著話,那頭劉冬兒已經帶著各位小姐去了院子裡。這會兒更是春末,天色還不算熱,坐在後院裡,冷風習習倒是有一番趣味。便好,劉家人口也不算複雜,幾個哥兒年紀也還小,至於大老爺和二老爺自然是一早便出去了的,倒不需求隱諱什麼。
好在,在場的都是朋友們小姐,便使內心頭再歡喜也不會真的著手。只是這眼巴巴的神態卻是讓劉冬兒大呼吃不必。
“各位小姐,冬兒是籌辦了其他好玩的,既然你們對這倆小胖娃兒這麼感樂趣,不如我們來玩一個新鮮的遊戲?”
小姐們雖說都是大戶人家的,可越是高門大戶越是新鮮玩意兒少。聽劉冬兒說,有好玩的,自然沒有一個差別意的。
沒過量久,大部分人都決意了,僅有那少部分還在遲疑。劉冬兒也不催促他們,究竟只是一個遊戲罷了,何況時間還早,想多思量一下子也無妨,劉冬兒是這麼想的,倒是那些個已經做了決意的小姐們不由得催促起來,究竟剩下的人硬著頭皮做下了決意。
劉冬兒笑眯眯地看著這些人,轉身讓人端了兩盤生果來。明面上這是大伯母讓莊子上的農家送來的,實際上卻是被劉冬兒換過的旎虛空間出品的生果:“既然玩遊戲,便不能沒有彩頭,這兩盤生果便當是彩頭好了。勝仗的人可以任意挑選一份,但如果是猜錯了,那便只能吃剩下的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