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此話一出,周圍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謝承禮與燕飛飛也有些意外。
主管站起身來,走到謝承禮的面前,對他微微行了一個禮,“閣下,既然這東西偷了個下朋友的錢袋,那便讓他斷了那隻偷錢袋的手,不知這樣閣下意下如何?”
謝承禮皺起了眉頭,“倒也不必如此,我只想拿回我朋友的錢袋,不想傷人性命。”
“閣下還真是心善呀,不過,我們這也有我們的規矩,偷東西沒事,偷東西來這賭錢更沒事?可是你要是因為偷東西,而把一些不清不楚的人給引了進來,那就要選擇,是丟一條腿還是丟一隻手。”主管說話的神情一絲溫度都沒有,彷彿如此血腥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句話。
“多謝主管的好意,不過既然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還是由我們自己解決比較好,現在你願意跟我們去官府了嗎?”
地上的小四像是突然回過神來,立馬點頭說道:“我跟你們去官府,我跟你們去官府!”
謝承禮又從錢袋中拿出幾張銀票,放在桌子上,對眾人說道:“今天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打擾了各位的雅緻,深感抱歉,這些就當做是我的賠禮,告辭。”
說完這句話之後,謝承禮和燕飛飛便帶著小思離開了。
主管身邊的打手說道:“錢主管,要不要我讓人把他們攔下來?”
“不必,眼前這人可不是你們能攔住的,最近幾天你們巡查都仔細些,下次要是再放這種人進來,你們就提著腦袋來見我吧。”
“是,錢主管。”
幾人從地下賭場出來之後,又回到了那個小巷子裡。
小四立馬癱軟在地,嘴裡還不停的喊著,“我死定了,這次我死定了!”
燕飛飛踢了他一腳,“你怕什麼?只要你把錢帶還給我們,我們就不帶你去官服了。”
小四忘了他一眼,隨後默默的把錢袋交了出來,“你們不懂,我死定了!”
看這兩個人好像並沒有要帶自己去官府的打算,小四邊扶著牆壁一步一步的離開了。
燕飛飛覺得有些奇怪,“師父,他這是什麼意思呀?為什麼說自己死定了?”
“我估計,可能是因為那個錢主管。”
想到剛剛那個怪異的老頭子,燕飛飛就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師父,剛剛那個老頭子好嚇人呀,孟神醫比他可愛多了。”
此刻的燕飛飛完全沒有細想剛剛謝承禮話裡的意思。
那個錢主管應該是不會放過小四的。
不過這目前也只是謝承禮的猜測,等回去之後,還是讓人過來查探一番。
燕飛飛看著手中失而復得的錢袋,非常的高興,然而他剛走了一步突然大叫了一聲,“師父,我突然忘記了,咱們今天出來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孟神醫的酒可怎麼辦呀?現在這個點酒肆都已經關門了吧?”
謝承禮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我早就想到這一點了,你放心吧,酒和菜我已經讓人準備了,送過去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