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愛卿且務要傷懷傷身,只有振作起來找到證據,才能將犯罪之人繩之以法,麗嬪在宮中一切安好,江愛卿放心便可。”
以免江新傑不相信,燕飛飛還佯裝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雖然孫陽是朕得孃舅。
但是這大燕王朝存在上百年得律法也不是拿來看的,也要藉此機會讓這些知法犯法的人有所警醒。”
皇上這是要用孫陽來殺雞儆猴?
無論如何,有了皇上的這一番話,就像是在江新傑的肚子裡放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之前的擔憂一掃而空,這件事情總算是有些機會了。
謝承禮匆匆而來,見到燕菲的那一刻心中才安定少許。
“太傅為何行事匆匆,可是有何重大的發現?”
面對燕飛飛的問詢,謝承禮淺笑一聲道:“這也算不上是什麼重大的發現,但是對案情也算是有所突破。
我們的人查到了江靜的下落,確實是在孫府的別院,孫陽此人生性本就放蕩,做出此事也部位奇怪。”
燕飛飛想到的則是這一切的一切會不會是為了麗嬪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畢竟這無風不起浪,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兩人正在商議對策之際,張江匆匆來稟告:“陛下,麗嬪娘娘前來求見,似乎是為了江小姐的事情。”
燕飛飛覺得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沒想到這前朝的事情這麼快就傳到了後宮,連忙把麗嬪召喚了進來,生怕她這樣莽撞露出什麼馬腳。
謝承禮識趣得退了出去,找方才傳信的人繼續問道:“你方才說的黑衣人你可知道是何人?”
傳信人回答道:“每次那人前來,主院都會遣散所有的小斯和丫鬟,屬下也只是在一次無意間路過聽聞院中吵鬧,那人與少爺爭執,只聽鶴鳴二字。”
鶴鳴?難道是以前的兵部侍郎?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傳信人想了想又說到:“聽說那鶴鳴想做公子的表女婿,兩人大打出手。”
表女婿?孫陽只有一個妹妹,那便是孫太后,莫非孫通是打的這個主意?
謝承禮越想就越明白了,這樣一來就什麼都說得通了,難怪第一次的時候燕菲中了藥不久就有黑衣人翻窗而來。
想必是燕菲這許久的動靜接連不如孫通的意,故而想要教訓她。
想到此處,謝承禮的眼底多了一抹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憎恨,是為燕菲而存在的。
“行了,你且回去好生監視著,有什麼異動即刻來報,對著,江靜的訊息也傳一份去江新傑處。”
傳信人還未走遠,謝承禮慢慢悠悠的走著,心中卻是早已經激起了千層浪。
“來人啊——快來人,傳太醫。”
一聲公鴨嗓的尖叫聲,長慶殿中的人就亂做了一團,謝承禮好不容易在擠進去檢視一二,見燕菲在床榻前來回度步,不免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