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孫宰傅所言呢?事實真相到底如何?我們誰也沒個判斷,但現如今受害的人可是江家二小姐。”
燕飛飛看著臺下的人,冷言道:“朕總不能聽你們一面之詞吧?”
“聖上,臣女心知現在已非完璧之身。”
江靜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抬頭看了看燕飛飛,眼神裡滿是絕望。
“既如此,臣女願以死證明自己的冤枉!請陛下還臣女一個公道!”
說罷!一狠心朝著金鑾殿前的柱子撞了過去。
“靜兒!”
江新傑看著一臉受驚的女兒,一把攔了下來。
好在他行動比較迅速,所以江靜並未傷到根本,僅僅是頭蹭破了點皮。
古代女子失節事大,更何況剛剛江靜以死明志。這越加證明了她剛剛所言非虛。
“好孩子,本不是你的錯,是為父的懦弱縱容了這孫氏狗賊。”江新傑是個疼惜女兒的。
見狀,直接拖去了自己的頂戴花翎一把放在了殿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皇上,臣無能,連自己的家人都糊不住。臣這官,不做也罷。”
這江大人是要辭官呀!
燕飛飛眉頭緊蹙,看著一旁的孫陽,此人實在可惡。
“孫尚書聽令,現拿去你的頂戴花翎,流放至塞北,無詔不得回京城!”
燕飛飛還是手下留情了,看了看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太傅,突然覺得自己這刑,判得似乎有些輕了。
可孫通還是不滿意,聲淚俱下的控訴道:“皇上,此事怨不得孫通,的確是江家二小姐口口聲聲應下了同我兒的親事,昨日我兒抬著聘禮去了江家,這京中的人可都瞧見了。”
這個老無賴,現在居然開始耍賴皮了。
“哦?”
燕飛飛語氣婉轉,眯著眼睛,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可江大人有事如何應承的呢?”
江新傑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女兒,心一橫,指著孫通破口大罵道:“老賊!你休要血口噴人。”
“啟稟聖上,昨日這孫陽的確到了我家中還抬著一堆東西,說是給我家下聘,可老臣根本沒有收,還將此人痛打一頓驅逐出府。”江新傑跪在地上,開口道:“我府中的下人都可作證,我怎會將女兒推入火坑,嫁給此等狼子野心得畜生!”
“孫宰傅你可聽仔細了,剛剛人家可是說了,朕倒要看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燕飛飛決定不予在於此人拖泥帶水的盤旋了,看著跪在地上狀如死狗的孫陽,心中更是沒來由的一陣厭煩。
“傳朕旨意,將孫陽打入天牢,秋後問審!”
這罪責比剛剛還要重,心知皇上這已經發怒了,便沒人敢上前再求情了。
要知道這打入天牢,基本上就等同於死罪了。
剛剛還在給孫陽求情的那些大臣噤若寒蟬,一個個都縮起了脖子,半點都不敢出聲了。
沒事,誰敢再觸皇上的黴頭,他們一個個都當起鵪鶉來了,可孫通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