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臉色一沉,“王爺的事情,豈是你能夠隨便打聽的?”
士兵立馬被嚇得膽顫,“是是是,放行,立馬放行!”
一行人順利出城。
燕飛飛長舒了一口氣,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師傅問道:“師父,你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腰牌?”
“那日他與你拼酒,我在地上撿到的。”
燕飛飛一臉狐疑,“撿到的?這拓跋烈會這麼粗心大意,自己的腰牌掉了都不知道?怕不是這腰牌,是師傅你偷來的吧?”
“咳咳……”謝承禮面色有些尷尬的清咳了幾聲。
一旁的春花笑的樂不可支,“夫人,這腰牌是如何得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終於從王府裡出來了。”
“這倒是,不過我們現在就回京都嗎?”
謝承禮點點頭,“你已經出來太久了,張江那邊也頂著很大的壓力,雖然孫通失敗了,但是沒捉到他一日,他就是一個巨大的潛在的威脅,更何況宮裡還有太后在,此番你回去之後,準備如何與太后說?”
燕飛飛一想到這件事就頭疼。
雖然孫太后對他不好,一直只把她當做替母家爭權的傀儡,但畢竟養育了原主這麼多年,若是真要定她的罪,燕飛飛還真有點不忍心。
也不知道如果是原主,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燕飛飛煩躁的叫了一聲,“哎呀,不管了不管了,等回去了再說吧,現在我要睡覺了,困死了。”
好在風影準備的馬車還算寬敞,褥子什麼的也備了幾套。
馬車路上顛簸,春花給底下墊了幾層,但燕飛飛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謝承禮見狀,突然把人拉往自己的懷裡,“你靠著我睡,可能會好一些,現在拓跋烈的人可能已經反應過來了,我們騎著輛馬車,目標太大了,一刻也不能停,最好早日駛出北齊的地界。”
燕飛飛抬起頭,看著謝承禮的下巴,微微有些失神。
師傅,會一直對她這麼好嗎?
也許是太困了,沒過多久,燕飛飛便陷入了沉睡。
等她再次醒來時,發現馬車裡空無一人。
馬車外似乎有人在說話。
燕飛飛花了幾秒鐘的時間讓自己清醒過來,隨後便起身下了馬車。
“夫人你醒啦。”
不遠處,春花正拿著一串魚肉放在火堆上面烤,空氣中瀰漫著肉香味。
大概是要在這裡休息一下。
燕飛飛環顧了一下四周,卻都沒有看到謝承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