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夫人早就已經歇息了,有什麼事明日一早再說吧!”
說話原本就不待見那個冷麵王爺,更何況說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還跟那個王爺有著密切的關係,能對他這麼客氣說話就已經是夠仁慈的了。
“哦,是嗎?你們家夫人竟然是一早就已經歇一下了,這位和屋內還是燈火通明的呢?”
司徒慕白語氣隨意,但說出來的話,確實讓春花根本無從反駁。
而在屋子裡面的燕飛飛,此刻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怎麼隱約好像聽見了男子說話的聲音,莫不是那個什麼王爺來了,他想做什麼?!
“春花,是誰在外面?”
燕飛飛站在門口試探的推了一下屋子裡的門,但是並未開啟。
屋子裡面傳來了一陣女子的溫軟聲音,司徒暮白打算離開的腳步,又猛然間停了下來。
“小丫頭騙人可不好啊,你不是說你們家夫人已經歇息了嗎?怎麼我瞧著你們夫人還未曾歇息呢?”
春花支支吾吾,眼神躲閃著,搪塞道:“我,我,們家夫人,夫人的確是已經歇息下了,更何況這深更半夜多少,也顧及一些我們的名聲,有什麼事還是明日一早再說吧,我......”
說完之後,春花便打算把門合上。
而恰巧此時,燕飛飛朝著外面的春花沒有回應,於是便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來,瞧著門外的場景,語氣有些許的遲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何人?”
藉著月光,司徒暮白瞧清楚了說話的這個女子的容貌,皎如天上月,朗若夜星辰,明眉皓齒,膚如凝脂,月光之下,仿若步步生蓮。
看來,謝承禮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是個美人,而他的人最愛的便是美人了。
“不然此人是我來做說客的,說是有事找您,更深露重,奴婢便推辭了,還是明日一早吧,打擾了夫人休息,實在是奴婢的不是。”
春花以退為進,這言談舉止之間都在諷刺司徒慕白不識大體,沒有規矩。
“這邊是謝夫人嗎?看來謝太傅當真是好眼光,我與謝太傅也算是故交了,等改日他過來定是要好好聚一聚。”
司徒慕白語氣溫和,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落在了燕飛飛身上。
這炙熱的眼神連春花都看出來了,當真是個不懂規矩的,夫人好歹也是已婚的女子,即便是未出閣的少女,也不能這樣盯著人家看啊。
“咳咳,不然咱還是趕緊回去吧。”
春花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寂靜的氛圍。
燕飛飛不以為然被盯著啊,的確是有些不自在,不過他卻從剛剛這男人的話裡聽出來了,先生吧,這人跟師傅乃是故交,顧名思義,那意思就是老朋友了,
不過師傅乃是大燕的人,這人,既然是那個三王爺的手下,想必一定是北齊的人了。
那這樣一來,師傅又為什麼和他成為朋友了呢?實在是想不通!
還是說只是這個人信口胡謅罷了,燕飛飛還是比較傾向於後者,因而也是不冷不淡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