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說一個字,於大人的表情都多一份憤怒表情,咬牙切齒的,看上去都恨不得食之血肉。
“於大人僅僅憑藉你的口頭之詞,我們尚且無法定罪,你可有證人或者你可有證物?”
雖則謝承禮聽聞此言也是十分氣憤,但依舊是保持著一份冷靜。
身為朝廷命官,他們清楚這4個字的分量不可隨意誣陷便是朝廷給他們的保命牌!
但不乏這種拿著保命牌當做護身符的貪官汙吏,此等人當真是可惡至極!
“有,我有證人,謝大人,你可知這故城縣的縣太爺是誰?”
突然聽於大人這麼問,謝承禮輕輕搖了搖頭,此地的父母官他還是不甚明瞭的,畢竟他也是剛剛到故城縣不久。
“謝大人不知道也是實屬正常的,你是不是不清楚顧城縣的縣太爺,但這顧城縣縣太爺的髮妻,你定然知道是誰,她就是當年的明華公主,如今的顧城縣主!”
謝承禮對於當年的事情略有耳聞,此事涉及皇家辛密,聽於大人這麼一說,謝太傅蹙著眉頭,試探的問道,“於大人此意是縣太爺借皇親貴胄的勢力,為非作歹,魚肉百姓?”
“於某還在調查,但據於某所知,這明華公主不像是能容忍魚肉百姓之人,而且,於某初到故城縣的時候,曾經見過故城縣主一面。”
瞧了謝承禮一眼之後,於雲天繼續補充說道,“這故城縣主,雖則待人嚴謹,但對百姓還算寬厚,而且,她與夫婿貌似已經分居兩處,貌合神離了。”
瞧這謝太傅一言不發,於大人也不好多說什麼,這話題說到這兒就戛然而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承禮估摸著這幫人已經走遠了,從白中掏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火摺子,走到了山洞口,發出了個訊號彈。
於大人乃是一介書生,這身子骨自然是不比他武將出身的了,經此一折騰,早就已經昏沉沉的睡下了。
半個時辰過後,風影帶著一干人等跪在了謝承禮,面前誠惶誠恐地說道,“主子,數下來吃,罪該萬死。”
一旁的花影咬了咬下唇,擔憂的走到了謝承禮跟前,手中拿著紗布和一小罐金瘡藥,道:“爺,屬下替您包紮。”
“不必了,小傷而已,派幾個兄弟將於大人安全護送回去。”謝承禮輕巧的躲開了,表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放在了大家面前。
被拒絕的花影有些失落,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花影,兄弟一場,我勸你少動那些心思,爺對你無意,咱們做影子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是了,別的不該想的千萬不要想,不然小心萬劫不復。”
風影瞧著他們家主子已經走了,而一旁的花影還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便走到了他跟前,湊到他耳邊說了這麼一番話。
被戳穿心事的花影,頓時面色一紅,急急的替自己辯解到,“我,我如何做?不用你管,爺心中沒我,我自是知曉。但我求的不多,只希望能常伴爺的左右如此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