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原本是宮中位份最高的嬪妃,一直以來都是掌管著六宮事宜,位同副後一般,自從自己冊立了皇后,掌管六宮的權利就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如今她來,恐怕是來者不善吧。
孫止若在打量德妃的時候,德妃也不忘記打量孫止若,德妃可是早早的就派人查探清楚了,孫止若不過是一個不得寵丫鬟都不如的庶女罷了。
即便她現在是皇后,從出生上也是低了自己一頭的,要怪就只能怪她又一個位高權重的爺爺,才能一步步走到皇后的這個位置。
就她這一張平凡樸素的臉,比起孫芷苒來可是差的太遠了。
“本宮乃是帶罪之身,德妃妹妹前來看望,就不怕招惹陛下的不快?”
德妃微微一笑,著小庶女就是不一樣,說話都不懂得委婉,但是這樣也好,蠢貨也有蠢貨的好處。
“皇后娘娘您說笑了,陛下從來不曾在妾身這裡快活過,何來的不快,如今著整個中宮,能讓陛下為之欣喜或不快的,想來也只有麗嬪娘娘了。”
孫止若在宮女的攙扶下坐在殿中的軟榻上,宮女奉上了茶點。
面色一僵笑了笑:“德妃妹妹身居妃位,居然也稱呼麗萍一聲娘娘,恐怕她還受不起吧。”
德福故作傷心的嘆了一口氣道:“唉,娘娘有所不知,麗嬪年年從入宮後便一直得寵,按照如今著勢頭,恐怕是離封妃也是不遠了,要是在懷上個孩子,恐怕就是貴妃,皇貴妃也說不準的。”
宮中潛移默化的規矩便是皇貴妃位同副後,孫止若不由得有種危機感。
想著進宮有也不少得時日了,除了大婚當日見過陛下,許久都不曾見上一面,若是一直這樣僵持著,完不成父親交代得任務,別說母親得安危了。
就連自己也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在這皇宮之中,唯有子嗣才是安身立命得最後保障。
淺淺的笑了笑說道:“皇上喜歡她想來她必定有過人之處,說來這位麗嬪娘娘可是從來都沒有前來拜見過本宮。
本宮雖然被禁足,可也是中宮得皇后,豈能讓她這般得無理放肆。”
德妃輕輕抿了一口茶水,不明意味的笑了笑。
長慶殿內,燕飛飛看完了一摞又一摞的奏章,有些不厭其煩的問道:“張江,最近是不是許久不曾見過太傅了?可知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張江一邊研磨一邊笑道:“奴才也不知道太傅大人的近況,倒是聽人說近來太傅和未婚妻周雨喬相處的不錯,平日裡太傅在戶部忙,這周小姐也算是體貼,經常送吃食去戶部看望太傅大人。”
燕飛飛一聽不由緊緊的皺著眉頭,自己在這裡拼死累活的看奏章,他倒是過起了神仙眷侶的生活,想想就覺得心裡不平橫,腦中更是又一股莫名奇妙的惱怒。
張江瞧著陛下的面色,才恍然想起兩人特殊的關係,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腦子越來越不靈光了,沒事說這些沒用的事情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