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惡菩薩心中是慌亂的,只是在這瞬間他沒有任何機會去慌亂,稍有差錯就有可能死在司馬彥金槍手中。
司馬彥更是穩操勝券,能夠逃過自己金槍的人幾乎沒有,他相信面前的惡菩薩也不能。
司馬彥面前一道身影閃過,司馬彥竟然退了出去,金槍槍尖砸在了地上,震的大地發出嗡嗡的聲音。
司馬彥面色憤怒,看著面前出現的人,能夠一招把司馬彥逼退,在江湖上也沒有幾個,在逍遙宗更會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在司馬彥面前站著一個青衣長袍的人,正在笑眯眯的看著司馬彥。
惡菩薩驚魂未定,看到青衫人,忙上前施禮,道:“惡菩薩多謝魂尊者。”
青衫人魂尊者道:“現在你能活著,真是僥倖,誰能在戰神彥公子金槍下逃過性命,都應該是僥倖,都感覺是重生。”
司馬彥喝道:“你是魂尊者寧殊?”
魂尊者寧殊道:“彥公子竟然知道寧殊,真是寧殊的榮幸。”
司馬彥道:“逍遙宗魂尊者,一把割魂刀威嚇武林,我如果都不知道魂尊者,恐怕就已經倒在了割魂刀下。”
魂尊者哈哈大笑,道:“彥公子,我的割魂刀又能奈你何,剛才你不也是輕易躲過了嗎?”
司馬彥道:“能夠在割魂刀刀下逃生,我是應該感到慶幸。可是你的割魂刀今天逼退了我,就讓我再次見識一下割魂刀的威力。”
魂尊者寧殊微微一笑道:“司馬世家的縱橫槍法無人能夠匹敵,如果在江湖上提到金槍必然會想到彥公子,我怎麼敢和公子動手。”
司馬彥道:“割魂刀在寧殊手中恐怕在江湖上比任何東西都恐怖。”
魂尊者道:“彥公子說笑了,割魂刀怎麼敢和彥公子的金槍相比。今日我出現在這裡,其實有一件事要和司馬世家商量,只是不知道彥公子能否替司馬空做主?”
司馬彥道:“司馬世家的事情司馬彥從來不感興趣,我更不會干涉家主的事情。”
魂尊者道:“如果是關於司馬世家的存亡,彥公子也不感興趣嗎?”
司馬彥眉頭緊鎖,遲疑道:“你說來聽聽。”
魂尊者寧殊道:“今日彥公子既然來到了落花鎮,我想讓彥公子給司馬空捎個口信。如果煙晨山莊願意的話,三日後就在落花鎮我們三局定勝負,彥公子你看怎麼樣?”
司馬彥道:“如果煙晨山莊勝了如何?逍遙宗勝了又如何?”
魂尊者寧殊道:“如果煙晨山莊勝了,逍遙宗自然不會再對煙晨山莊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逍遙宗僥倖勝了,我們只希望彥公子離開煙晨山莊,彥公子你看怎麼樣?”
司馬彥道:“你們讓獨孤羽出來,我和他了結了我們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和逍遙宗有任何瓜葛。”
魂尊者寧殊道:“看來彥公子和縱橫公子關係果然非比尋常,在彥公子眼中似乎替縱橫公子報仇比煙晨山莊的生死存亡更重要。”
司馬彥沉默,這句話重重敲擊在司馬彥心上,許久緩緩道:“三日之後落花鎮,我們不見不散。”
魂尊者寧殊道:“看來彥公子同意了?”
司馬彥道:“我是司馬世家的弟子,當然不願意司馬世家有任何閃失。”
魂尊者道:“彥公子,那今天我們就到這裡,三日後在此恭候司馬世家的高手。”
司馬彥道:“逍遙宗向來冷血,今天我才真正見識到了。”
魂尊者道:“彥公子怎麼如此說?”
司馬彥道:“我殺了逍遙宗的弟子,你竟然也不管不問?”
魂尊者道:“彥公子,今天你能殺了莫城,那是你功夫了得。在此我也要提醒彥公子,三日後或許有許多人要給莫城報仇,找你的麻煩。”
司馬彥道:“三日後如果逍遙宗有能耐,我也等候你們來替他報仇。”
司馬彥離開了,奪命書生蕭弈道:“魂尊者,怎麼就這樣讓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