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沒什麼事嗎?”任缺一邊說著,一邊伸著懶腰大大咧咧走進屋內,“正好想著已經好幾天沒系統地修煉了,就想來找師尊看看有沒有什麼修煉的法子唄。”
張之恆很是有禮貌地衝方月欠了欠身,也跟著任缺一起走進屋內:“對啊師尊,弟子覺得修煉的事情還是不要落下的好。”
見兩位弟子這麼好學,方月不由得笑了起來。
關好門後,方月走到兩人身邊坐下:“怎麼?之前一直嚷嚷著想要好好休息,現在機會來了你們又渾身難受了嗎?”
任缺嘿嘿一笑:“師尊不是說過勞逸結合嗎?之前勞的太多,自然是想逸一下,現在安逸久了,想活動活動應該也說得過去吧。”
方月笑了笑,轉頭看向張之恆:“小張你也這麼想的嗎?”
張之恆輕輕點點頭:“真要說起來的話,弟子家族已經算是大楚麾下了,眼下看知凝忙成那個樣子,可以想象到大楚此時的處境應該不是很樂觀。所以弟子也想早些學有所成,日後能幫到大楚。畢竟此前秦國軍隊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若是沒有極其強大的實力,恐怕很難同秦軍抗衡才是。”
方月大有深意地看了張之恆一眼:“哦?當真是這麼想的?一切為了大楚,沒有夾帶什麼私心?”
張之恆聞言,臉上突然泛起一層紅暈,連忙否認道:“弟子真的沒有!”
一旁的任缺見狀,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般猛地大叫了起來:“好你個張之恆!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我總覺得這兩天你看知凝的眼神怪怪的,我還一直想這模樣我以前在哪見過。現在才知道,原來就和師尊當初看商尊長的眼神一樣啊!喂,大家都是兄弟,你快給我說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知凝有這種非分之想的?”
任缺一邊說,還一邊擠眉弄眼地拿手肘不停捅著張之恆,那副樣子真是要多賤有多賤。
方月見狀也是笑了起來,出言調戲:“對啊小張,你就算不給小任這個大嘴巴說,你也悄悄給為師說說唄。為師發誓,一定會替你保守秘密的!”
“誒誒誒!可千萬不能只給師尊一個人說!我也可以發誓!我也能替你保守秘密!不光我替你保守秘密!我還要讓所有人都替你守住這個秘密!”
看著任缺那一臉壞笑的樣子,張之恆又羞又惱,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別在這裡貧了行不行?我就算有那種想法,那現在也是不可能的啊!”
“怎麼就不可能了?”方月正色道,“小張你是有什麼顧慮嗎?”
張之恆看了方月一眼,有些不敢開口:“這……師尊……不是說學院有規定學員之間不能……不能那啥嗎?”
方月頭一抬手一攤:“誰說的?”
“不是……都這麼說的嗎?……”
“那都是外面的人以訛傳訛,這你也信?”方月輕哼一聲,“為師仔細查過,咱們學院可並沒有明文規定學員之間不能有感情,都是那些個自己教不好還找問題甩鍋的老學究不允許罷了。生而為人,有七情六慾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愛情親情友情,哪一樣不是人這一生最為珍貴的東西呢?與其不允許學員去體驗這人世間的美好情感,還不如用正確的方法將這種情感利用起來。當一個人用情至深的時候,才是他最願意付出的時候才是。”
“師尊,你能用陽間的話解釋嗎?恕弟子愚鈍實在是聽不明白。當然,我猜之恆也一樣聽不明白!”
看著理直氣壯說自己聽不懂的任缺,方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摸了摸額頭。
“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缺心眼的貨了啊?”
“誒!師尊!說歸說!不可以人身攻擊啊!”
“我哪有人身攻擊?”
“你說我缺心眼!”
“你難道不是嗎?”
“你再說我可生氣了啊!”
“……好好好,為師不說了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