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之恆,師尊叫我們出來是為了什麼?”
任缺和張之恆一道走在白鹿書院的小道上,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將心中疑慮給問了出來。
張之恆看了任缺一眼,表情有些嫌棄:“這你都看不出來?”
任缺老老實實點了點頭:“對啊,沒明白師尊是什麼意思。”
張之恆頗為無語地抬頭看天,有氣無力地說道:“還能幹嘛?叫咱們出來惹事的唄。”
任缺有些發懵:“惹事?先前師尊不是把這裡說得這麼恐怖,我們還出來惹什麼事?”
張之恆白了任缺一眼:“怪不得你叫任缺呢,真是個缺心眼。你想想看,以咱們師尊的那個脾氣,哪裡忍得了受這種氣?別人看不起他,他肯定要把場子找回來啊。”
任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哈。師尊心眼是挺小的。”
“噓!”任缺一句話嚇得張之恆連忙伸手遮住他嘴巴,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知道你還亂說?!要是被他聽到了咱倆可就慘了!”
任缺聞言,也是回過神來,睜大眼睛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張之恆的意思。
張之恆有些不放心地將手從任缺嘴邊拿開,聲音依舊很低:“你可別再亂說話了啊!”
任缺點點頭:“知道了知道!咱家師尊最是大方了!宰相肚裡能撐船,說的就是他!”
對於任缺這狗腿子的行徑,張之恆有些無語。
“算了算了,不扯這些有的沒的了。他們白鹿書院故意讓師尊難堪,那咱們就得讓白鹿書院難堪——之前那個夏婉兒,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便是這白鹿書院的弟子吧。”
聽到夏婉兒的名字,任缺表情也瞬間發生了變化:“沒錯,按照之前那男生的話來看,這人現在應該是什麼水月先生的弟子。怎麼?咱們要去找他們?”
張之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不然呢?正好你出一口,師尊再出一口氣。豈不美哉?”
任缺點頭:“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張之恆繼續說道:“不過惹事歸惹事,你要切記咱們可別傷了別人。相反,還要儘量想辦法讓他們在咱們身上掛點彩才是。”
任缺不解:“啥意思?咱們是奔著吃虧去的嗎?”
張之恆兩手一攤:“那可不是嗎?咱們不吃點虧,怎麼讓師尊有理由去抨擊他們白鹿學院啊?再者說了,師尊沒叫知凝跟我們一起來,不也是怕她參合進來了別人不敢瞎動手嗎?”
任缺咬牙沉思片刻,終於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懂了!那就按你說的做!咱們先去找夏婉兒吧!看她那樣子,在這白鹿書院內應該有很多追求者才是。只要把她逼急了定有人來找我麻煩。到時候師尊可就有辦法胡編亂造了。”
張之恆笑著點了點頭:“你也沒那麼缺心眼嘛。”
任缺嘿嘿一笑:“哪裡哪裡,都是你點撥的好!”
張之恆佯怒,瞪了任缺一眼:“行了!別一天天好的不學竟和師尊學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了。”
任缺聞言吐了吐舌頭不再言語。
兩隻小狐狸就這樣踏上了尋找夏婉兒的路途。
……
“方兄弟方兄弟,出事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