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太託大了,這就教訓你,讓你知道該如何話!”白袍金丹眼睛裡射出一道厲芒,手中已經持著一柄五階上品的飛劍,作勢就要祭出,另外倆人手中也分別浮現出一把銀錐和一把銀扇,隨時都可能出手。
藍衫青年自然不想落了後手,身邊靈獸袋中飛出一人,頭生雙角,氣息強大,瞬間化為一隻二十幾米的火紅之牛,到了五階大後期水平,眼睛瞪著白袍金丹。
四個黃色雞蛋大的圓球飛出,瞬間化為四隻五階下品的雷虎,將黑袍金丹圍住,結成了一道傀儡陣,死死困住對方。
自己也催動法力,殘破鼎青光亮起罩住自己和方梓妍,而且藍光越來越厚重,以此同時,對面三人法器出手,對著藍衣青年,一柄銀虎劍、一把銀錐、一把銀扇,可惜只是令殘破鼎顫了又顫而已。
與此同時火牛已經撲了過去,將白袍金丹壓制住,傀儡陣啟動將黑袍金丹困住,破檯燈飛向了青袍金丹。
看到四隻雷虎傀儡獸,方梓妍渾身一顫,又見到四隻雷虎佈置成傀儡陣圍住黑袍金丹,心裡又是一驚,眼睛痴痴地看向身邊的藍衫青年,可是看不出一絲影子,身材倒是......。
白袍金丹祭出兩件法器,一杆長槍和一把長斧攻擊火牛,都被火牛的罡氣振開,火牛雙角開始向白袍修士發動了衝鋒。
陷入五階雷虎傀儡陣的黑袍金丹更加可憐,完全被壓著打,只能防禦,連攻擊的機會都沒有,但是更加艱難的是青袍金丹,那盞破檯燈的青光越來越盛,神魂已經抵擋不住,而且藍光已經開始擴散到傀儡陣之內,黑袍金丹更是苦不堪言。
就在此刻又是一道青光大作,一把破敗錘子飛出,砸向青袍金丹,他剛祭出盾牌抵禦,“啪!”地一聲,盾牌被擊飛,餘威擊打在青袍金丹的防禦護罩上,打得對方噴了一口精血,這時一把殘破刀飛來,斬落了他的頭顱,魂魄也被飛來的四階青銅瓶收走。
此刻受到破檯燈壓制的黑袍修士,被四道雷柱接連擊中,渾身浴血,魂魄剛一飛出,就被青銅瓶收了進去。
火牛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奈何白袍金丹實力不俗,倒也能支撐一時片刻,破檯燈飛了過去,漫青光立刻將其罩住,火牛一記狂暴,雙角扎進了白袍修士的胸腹之鄭
白袍金丹不得已魂魄飛出,居然被破檯燈的青光牢牢束縛住,四階青銅瓶飛來,直接把它吸收了進去。
此次接連滅殺了三個紫府、五個金丹,算是大開殺戒。
四件破敗法器又是吸收了一陣精血,藍衫青年快速收起了三個金丹的法器和儲物環,火牛抬頭眼睛看向藍衫青年,見他一點頭,快速將五名金丹和三名紫府吞了下去,連骨頭都不剩,來了一頓飽餐。
剛一收回四隻五階下品雷虎傀儡獸,聽到了方梓妍的聲音傳來,“你究竟是誰?”
被這美女的眼睛盯著,藍衫金丹沒有一點脾氣,伸手先是在自己身上拭了一拭,又在方梓妍身上揮了一揮,抹去別人留下的印記。
“我當然是我了!”伸手去抓方梓妍的玉手,不料她快速退了開去,“不要碰我,你到底是誰?”語聲變得冰冷起來。
“哦!對了,你還沒有認出夫君我!”著這話,藍衫青年伸手在臉上一劃拉,面部一陣扭曲,露出一張更加清朗、英俊的臉來。
“夫君!真的是你?”方梓妍看出,面前的正是道侶王河山,隨後不顧一切地撲進了他的懷裡,淚水也滾落下來。
撫摸著嬌妻的髮絲,王河山好一番安慰,梓妍的體香入鼻,一陣心旌搖曳,幾乎不能自已。
看著現場已經沒了痕跡,柔聲道:“梓妍,我們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嗯!”鳥依人。
王河山攬著梓妍柳腰,踏上酒足飯飽的火牛背,二人屁股剛一坐穩,火牛衝而起,消失在白雲之間,往澱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