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霞開始端上他們的早飯來。韓幸傻眼了,稀飯,稀得像是白水一樣的稀飯,外加幾樣醃菜,蘿蔔乾、小黃瓜、榨菜。
王鵬飛的老臉不禁氣的通紅,扭過頭悄悄的和他媳婦兒咬起了耳朵,隱約可以聽到“不是叫你把剩下的米都下鍋了嗎?”“所有的米都在這裡了。”小媳婦一臉委屈的答道。
王鵬飛只好尷尬的笑道“幸哥兒,我們也不是頓頓都吃的這麼寒酸,這不,是吃早飯嘛?”
看著他們蠟黃的臉色,再加上他被空間資料化後的聽力,他對這一切心知肚明。
他把筷子放下,轉頭對王鵬飛說道“飛子,我有些東西要拿上來,你來給我搭把手。”
“什麼東西啊,吃完飯再說嘛。”嘴上這麼說,手頭還是放下了碗筷。跟著韓幸下樓去。
“到底是什麼東西,非得現在拿。”邊走著王鵬飛一邊抱怨道。
“驚喜。”聽到這個回答,王鵬飛只好努了努嘴。
等韓幸開啟面包車的後門,只聽到某人口水掉在地上的聲音。因為他那張嘴壓根合不攏,既有驚訝的原因,還有就是饞。
“愣著幹嘛?還不搭把手一起拿?”王鵬飛這才從驚呆的狀態中恢復過來。連忙擦了檫嘴角的口水,這才上前來。
“幸哥兒,難為你把這些都拿出來,兄弟欠你一個人情,這麼多東西,你想必花了不少心血吧!”他一邊拿著一箱零食上樓,一邊對走在前面的韓幸說道,言語中一篇中肯之意。
“用不著你還,你們吃的那粥,一眼能看到底,你老實告訴我,你家是不是快要斷糧了?”
王鵬飛聽到這話,不禁一臉羞愧之色。卻是不言不語,算是預設了。
二人一進家門,就看到何強和林東眼中餓狼般的眼神,就連王明霞也不例外。王鵬飛立刻說道“這是幸哥兒帶來的,大家儘管吃吧。”然後便看到三人扔下筷子和夾著醃黃瓜、榨菜,向著餅乾、薯片、泡麵奔來。
眾人都是一頓飽餐。然後韓幸就叫上他們一起去把麵包車上的東西都給弄來了。韓幸喝著熱茶,問王鵬飛道:“你知道哪裡有更多武器嗎?”
“那還不簡單,也不看看兄弟是幹什麼的,就衝你給了我們這麼多吃的,你要什麼,你說,我給你弄來。”王鵬飛滿面紅光,拍著胸脯道。
“不過這些東西都不在我手頭,在隔了幾條街的作坊裡。把這些玩意留在家裡,要是被警察找上門,那可就慘了。”王鵬飛訕笑道。
一行人驅車前往王鵬飛的作坊,“就在前面了,接下來的路咱們得靠走了。”
這作坊位於一個隱蔽的角落,他們走進一條小巷子,然後又七拐八拐,才來到了一個建築的後門。
當王鵬飛上前,打算用鑰匙開門的時候,才發現這門居然是開的,更糟糕的是,裡面隱隱傳來喪屍的嘶吼聲。
眾人面色都一陣發青,看來這次是不可能善了了。
他伸手攔住了正準備一股腦衝進去的王鵬飛,“這裡還有別的入口嗎?”王鵬飛搖了搖頭。“與其沒頭沒腦的闖進去落進喪屍群中,不如來個引蛇出洞。”王鵬飛聽了立馬面露恍然大悟之色。
“記住,咱們比喪屍厲害的地方就在於咱們有腦子,而喪屍只知道吃腦子,而且吃多少也補不了他們的腦子。”說著韓幸拿起一塊石頭朝著鐵門上砸去。
“砰!!!”的一聲巨響。裡面立馬傳來喪屍的嚎叫聲。很快就有了第一個出來檢視的喪屍。這是一個腐爛程度很高的喪屍,面板大面積脫落,露出裡面的暗紅色肌肉,頭髮稀疏,他嚎叫著搖擺著從裡面走了出來。
迎接他的是一發子彈,然後他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樣炸了,他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只見何強瀟灑的一拉槍栓,一顆彈殼落了出來,掉在地上發出“叮呤”的聲音。
何強用的是一把老式栓動式步槍,致於是什麼型號,韓幸對於槍的瞭解寥寥無幾,不過這類槍中最著名的就是毛瑟步槍了吧。
接著又迎來了第二個受害者這次輪到韓幸出手了,看著大約10米外的喪屍,直直向他走來,他瞄準他的頭部開了一槍,興許是因為喪屍行走時,腦袋上下起伏,那發子彈擦著喪屍的頭頂飛了過去,在喪屍的腦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最終擊中了後面的牆壁。
韓幸不禁鬧了個大紅臉,他正要再次抬槍瞄準,何強說道:“你姿勢不對,還有槍得這麼拿。”說著走過來糾正他的射擊姿勢。韓幸不禁對何強肅然起敬,正要說幾句“謝謝。”之類的話。卻不等他說完,何強卻打斷了他,“別客氣,關於這方面有什麼不懂,隨時向我請教。”他轉頭又對眾人說道:“大家也是。”說完,這漢子還靦腆的笑了笑。
韓幸再次抬起槍,這次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專注、心無旁騖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一切都停止了,只剩下那個喪屍砸拖動著腳步向自己走來。他的胸口隨著喪腦袋的起伏而起伏,他彷彿和喪屍達到了一個節奏。他立馬扣下的了扳機。
“砰~”只見這發子彈準確的擊中了喪屍的眉心。
突然韓幸的腦海中傳來了空間的提示聲:你的射擊技巧在射擊大師的指導下達到了新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