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知道了。”
“其實有時候蕭學長做事,我也不能夠明白,但是我知道因為他是我學長,因為我曾經答應我說要幫著他把事情給解決好,所以我才會一直一直的就這樣下去,而對於你呢?明明知道其實我們之間都藏著那麼多的秘密,但是也是因為我們曾經承諾過這一輩子都是朋友,所以無論後面的結果是什麼?是不是真的要站在敵對的一面,沐生,你都是我的朋友。”
“你也是。
“當然希望你過得好呢,作為父母,作為長輩,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的好?這樣我們也能少操點心。”
“哈哈……”
蕭希澈聽了蕭青山的話,笑得滿是譏諷。
“希望我們過的好!你覺得你現在和我說這樣的話,難道不像一個笑話嗎?”
“怎麼是笑話了?”
“你還問怎麼是笑話了?”,蕭希澈一臉的諷刺,面對著眼前的這個人,他都有衝動上前揍一頓,但是他忍著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為什麼是一個笑話嗎?還要我給你細細的再解釋一下嗎?”
……
蕭青山一直保持著微笑,看著自己面前的蕭希澈,原本還有點稚嫩的人,經過這四五年的捶打,竟然已經能夠和自己面對面,正面交鋒了,如果說他以往沒有想過現在的這個局面,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更多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都是有把握的,有把握能把這所有的問題都擺平了,但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後面的那一個意外,讓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也脫離了原本自己預計的軌跡。
“我倒真不知道為什麼是一個笑話,但是作為父母,作為長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孩子好的,這一點我覺得無論是對你還是對紫欣,都是不容置疑的。”,蕭青山說著,回過頭,我看了一眼,站在廚房門口,端著盤子,靜靜地站著,望向客廳的蕭紫欣說。
順著蕭青山回頭的方向,蕭希澈也回過頭,然後就看到蕭紫欣端著盤子,後面跟著秦怡兩個人就這樣走進了餐廳。
“你這孩子怎麼還站著呀,趕緊去洗手啊,吃飯了!”
……
看著鏡子裡面陌生有熟悉的面孔,蕭希澈在想自己到底現在在做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去發火,原本都想著正面交鋒了,那又何必呢?感覺自己好像鬧脾氣的小孩子,好像給自己一塊糖,或者一個蘋果.一塊蛋糕……然後自己又會笑臉盈盈,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在幹什麼……
想著這些,蕭希澈痛苦的把臉沉在洗臉池裡面,冰冷的觸覺好像能把自己腦海裡面所有的痛苦,或者是感觸都通通趕走,然後讓自己能夠保持冷靜。
“希澈,你好了沒有啊?趕緊來吃飯了。”
……
衛生間外面琴姨的喊叫聲,讓蕭希澈的意識一下子回到了現實,此時此刻並不是自己去傷春悲秋的時候,沒有回答,外面的聲音,蕭希澈擰開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留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
“蕭希澈,你振作點,今天你不是來上唇佩秋去追究什麼無味的責任,過去的事情原本就是已經發生了,你再去追問一些那些看似笑話的理由,沒有任何意義,你能夠做的,你應該做的,你知道怎麼辦。”
“你幹嘛呢?洗個手在裡面呆了半天,趕緊的,盛的湯都涼了。”
衛生間的門被一下子推了開,然後蕭希澈扭頭就看到琴姨探過頭,衝著自己有一點生氣的說。
“趕緊的,喊你半天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吃個飯,你們怎麼都那麼忙呢。”
“我知道了,琴姨,這就出去。”
蕭希澈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琴姨,然後轉身拿旁邊的紙巾,邊擦邊說。
琴姨看了一眼蕭希澈,其實一開始她就發現蕭希澈的不對勁但是總想著過年的時候都沒在一起吃一段飯然後過節也沒有,蕭希澈這一兩年幾乎都不來了,今天突然答應過來,很多時候她就自覺點忽略很多的矛盾,然後還當做在美國的時候,但是她也知道可能自己真的想多了,原本發生的事情,已經產生的矛盾,難道說是自己選擇性忘記就能忘記的嗎,自己真的是一個笑話啊,想著這些琴姨突然露出了一個苦笑,倒是讓原本。已經打算出去的蕭希澈弄的很是莫名巧妙,盯著琴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琴姨?”
“嗯,你好了,我們出去吧!”
“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一下子這麼難看,要不要看一下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