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雲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笑的天真:“怎麼了?”
我看到了的事情怎麼問的出。
我打著貓的幌子,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貓,這貓我看著心碎一地。”
她笑的捂著肚子。
這貓走路還是緩慢又優雅,屁股一扭一扭的,尾巴翹的高高的,我心想這貓肯定開心的不行。
然後我開始一臉幽怨了。
我跑過去,蹲在它面前,它走幾步,我跟著走一步:“哼,你飽了吧,你主人我還一口雞肉沒吃呢,你現在怎麼不去找那些花草發洩了,我心愛的君子蘭啊,花都沒長呢!”
我此刻看見玻璃翠殘破不堪了,我心酸也想去揉捏它。
但轉念一想,我又不是貓。
雲兒只顧著嘲笑我倆。
我盡聽一些哈哈哈了。
這些日子只顧著忍這貓了,就忘了不少的事情。
晚上拉扯被子的時候,突然感覺被子沉沉的拖不動了,伸手去摸還是那溫熱的軀體,我一把把它扯的近一點,抱著它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感覺臉一陣疼痛,一看那貓正露著獠牙咬我。
我震驚:“你現在已經紈絝到花草都不行了,開始折磨我了嗎?”
它一陣跳打,開始劃我。
我無奈的離它遠一些,一臉幽怨。
早朝散了時,胡英問我:“你怎麼了。”
我指了指還在啃咬花的貓扶額道:“它鬧的。”
武苒先笑了。
我一臉幽怨:“你們笑啥,想法子啊!”
“打!”
“捨不得。”
“罵。”
“算了,它又聽不懂,不知道我已經思想教育多少次了,他孃的。”
胡英震驚:“等一下,是我聽錯了嗎?你說什麼?”
我無奈只好重複:“我說我已經思想教育很多次了!”
她笑著搖頭:“不是這句!”
“哪句啊?”
她笑的淚都出來了,還擦了擦眼角:“原話,原話說一遍。”
“算了,它又聽不懂……”我想了想繼續說:“不知道我教育多少回了,他娘……他孃的?”
武苒也笑的厲害:“這不是你嘴裡出來的嘛,你問誰啊。”
我一臉尷尬低著頭道:“失禮了,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