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世間的因果錯對,也不能貿然就說錯付了。
酒入喉,有些涼。
這酒猶如清泉,我問:“這酒哪的?”
他白眼道:“我的。”
我無語驕傲道:“你還想乍我,你店裡的我喝過,沒這麼純。”
“什麼純?”
我說:“你那酒味道沒這麼辣。”
他笑了:“你真的以為自己酒量好嗎?”
我恍然大悟:“你換了?”
他笑了,捂著肚子,還抹了抹眼角的淚:“太好笑了。”
原來,原來呀……
我看著陸判突然問了特肉麻的一句話,我問他:“為什麼你已經瞭解我透透的了,我把所有的缺陷暴露給你看,你卻還是喜歡我呢?”
他嘴角上揚:“不知道啊。”
我臉紅,一下子問不出話來。
他和我說:“你知道嗎?你如果是阿荼我們才有可能,你如果是狐妖就沒有可能了,因為登對兩字。”
我看見了橫跨在這裡的鴻溝,可能就是永恆的鴻溝了。
是啊,聽聞是這樣的。
妖同妖,人同人,神同神。
我自然明白他的為難,但是我也有了回答,回答在心裡:封神了就可以了,不能就安生做一隻狐妖。
陸判,我並不想你為難……
“只是太難了。”我冷不丁的從嘴裡冒出這句話。
他開口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我用盡了全力,你能不能也盡力?”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答不了。
我從此多了一個盼頭,我問陸判:“你知道女媧石在哪裡嗎?”
他搖頭。
也許,我窮盡一生也不能夠了。
我突然冷靜下來,沉默了,因為無力了。
他對我說:“阿荼,我想可我們真的不能了。”
“我明白,你走吧。”
他拍了拍我:“做朋友吧。”
我點頭,有一瞬的慌神。但怕他看出我的落寞。
我轉移話題:“你可看見我的貓嗎?”
他搖頭:“沒有。”
這邊我聽見了談話的聲音,陸判拉著我,噓了一聲。然後我們隱了身子躲了起來。
兩個人影正朝這裡走來,竟然是雲兒和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