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我只好回了胡英這麼一句。
胡英笑了:“我突然找到了活著的意義,還得感謝你。”
其實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想好了退路,我要脫出身來就找她這位賢人給我頂。
承受太多委屈的不是好事,時間久了大家會覺得沒事,反正她也不介意。
我頭頂著孤月站在這落地窗前,寒風挺寒,這一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我看著那抹月輝給前邊不遠不近的山勾勒出身形,勉強看的到,星星七零八落的。
慘淡的光。
這時貓走到我近處看著我問:“你怎麼了?”
我說:“我有些難過,我顧不得自己也顧不得其它。”
“那就是你的事了。”它靠在我身旁:“其實……你不必自責。”
我無言以對說了句廢話:“你看有星星,你們貓最怕冷了,這下你開心了吧,明天是個晴天啊。”
“有星星就一定是晴天?”
我點頭,然後把它抱在我腿上。
摸了摸它的頭,它很乖巧,一動不動的。
我突然目光一亮,狡猾的笑了笑:“我和你說了好多事啊,我突然感覺你知道了太多了。”
這貓的耳朵顫了顫,我一下子更加得意:“怎麼,你怕了?”
我不喜歡被嚇唬,可我可以嚇唬別的。
“我知道你不會。”
我好奇問了句:“你怎麼知道?”
“就是知道。”
我還特意變出一把匕首在它眼前晃了晃,這貓拿手去巴拉了幾下,然後開始八方不動:“我不怕的,沒有用。”
我又拿刀的反面架在它脖子上問了句:“這一刀要你貓命。”
它問:“是反面吧。”
“你怎麼這麼信任我呢?”
“因為了解。”
這時雲兒驚呼:“啊,你怎麼這麼變態。”
嚇得我顫了顫,然後把刀放在一旁:“都是假的而已。”
我突然發笑,原來這隻貓最瞭解我。
我抱著它走向雲兒,她拍了拍胸口:“嚇我一大跳。”
身邊所需的也就是這樣的吧,義無反顧的相信你的。
雖然是隻貓,我也蠻高興的。
我嘟嚷道:“你看你還沒它瞭解我。”
雲兒尷尬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