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落了下來,皺了皺眉頭,又睜開眼睛,心中好像在掙扎。
“她是假結婚!”我喊道,這好像成了我在他們的感情裡說的唯一的正話。
黑狼身形塌陷了,他聳著肩看著我。無奈的說了句話:“胡英,我最瞭解她,如若她不回頭,那就沒有誰可以左右,即便對方是我。在那時打仗還不是很明晰了嗎?”
我沉默。
他很委屈看著我:“我退了太多步,她竟是一步都不願主動走。”
我沉默。
他身邊的舞姬摻著他的胳膊道了句:“黑狼,我感覺冷了,咱們回洞裡吧。”
我看著草林間掩著一處,那竟是個洞,彷彿若有光。
黑狼不問狼族之事,偷摸摸的住在這裡,隱了去。
我只是看著那背影,有些誅心。
他橫抱著那姑娘進了那裡。
“黑狼。”我叫了一聲。
他回頭道了句:“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打攪我的好事。”
“你若是今天真的這樣做了,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你說笑了,早就回不了頭了。”然後就走遠了。
然後再也看不到了,我……總不能隨他們一起,然後阻止吧,還能怎麼阻止?
我只好離開……
我不知怎麼看到了他們兩個就會想到自己和陸判。
我已經開始給陸判找黑鍋,給他背,也許他哪一天也會找一個漂亮的舞姬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突然想到這個場面,按紫衣少年的性子知道了,一定會怒目圓瞪吧。
後來我問他:“我以前幻想你找了個舞姬,然後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他喝了口茶:“什麼事是不該做的?”
他一臉坦蕩,看的我尷尬噴了一口茶。
我說:“沒事。”
他偷笑。
我:……
果然想出來的和現實還是有差距的,那差距還不是一星半點兒。
比如我以為我勸他喝藥時,他一定態度很激烈,但是並沒有。
我握著雲兒的手:“我心裡住著一個人,別人進不去,他也出不來。”
她問:“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坐在那落地窗前:“像太陽,像月亮,星星也是他。”
“啊?”
“他有光的。”
“這樣啊。”她一臉鬼笑:“他叫什麼名字?”
這時我突然感覺我的腿上有什麼東西來回拉扯我。
我低頭一看,得意的笑了笑,把這隻努力的貓放在我腿上。
這貓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別停,繼續說。”
“想不到你這麼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