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然後說:“挺好的。”
我絕不會再去那裡。
這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和他躲在谷底。
這谷裡沒有光亮但是下邊很開闊,碎石比較多。我心中憂愁:“這裡能行嗎?”
“可以。”
我嘆了口氣。
“這裡是空虛曠骨,我發現這裡好久了,這裡一隻蒼蠅都沒有,放心吧。”
我點頭:“那就行,現在是冬天,哪裡都沒有蒼蠅。”
他笑了,我看的到他的牙。
我笑不出來。
他問我:“我們會是朋友嗎?”
我剛要回答,這時我感覺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扭頭看到那身白衣悽慘的大叫連連,身子一下子倒了。
平復了心情,我聽到了自己的心臟還在狂跳,真的很可怕。
“我的手銬在你手上,你跑到哪裡我都找的到。”我一看那白衣旁的像‘影子’一般的人正開口呢。
這時又落下一個女子,她的身後有很多鬼差給她打著燈籠,我一看是那幻兒。
這裡一下子亮了,至少彼此可以看到對方的臉。
我看著她輕抬起下巴:“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來找她。”我看著鍾馗他開口。
我想,我們不會是朋友。
“狐族的妖死在冥界不好交代吧。”鍾馗開口。
幻兒蹦躂到他面前溫婉一笑:“的確如此,我就是覺得小懲大誡,畢竟九尾可是好多條命呢。”
“咱們走吧。”鍾馗開口,幻兒點頭。
我的手銬一下子開了,我的雙手重獲新生的那刻真的好輕鬆啊。
我突然失神,這個世間原來還有一心想要我死的人。
他們都走了,我自個兒坐在空谷裡想了很久很久。
雜糅的情緒爛漫,只因為我不幸福。我不幸福的根源在於毫無頭緒的路。
就像這一片的景,我看不真切啊
枯坐到天亮,我看著天邊的魚肚白顯現的全過程,不得不說,一夜不睡的確使人精神不振,好在這天夠涼,我的腦子會清楚一些。
這時天突然飄雪了,我看著那些冰晶落在了我的臉上,不一會兒就消散了。
突然興奮,雪漸漸大了。
我看清了,這裡是一片荒野,我施法變出一個屋子,去屋裡取暖。
小小的夠我站腳的屋子,還有一個窗戶,可以從中觀賞雪景。
冬天寒冷的風夾雜著雪吹進來了這屋子,立馬又化掉了。我關上了窗鎖緊了門躺在這床上沉沉睡去,有一處炭還暖暖的燃著。
我蓋著厚重的毛毯。
這時的陸判正為冥界的事情痛苦,那幻兒倒是沒和他交惡,可是關係也很緊張,他心中就是不怎麼如意。
幻兒說:“陸判,你請坐。”
陸判隨著她所指的方向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