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我的雲上,閉著眼睛任由它飄蕩,持續性的幹勁十足,間歇性的懷疑狐生,也許應該反一下才是我。真實的情況是持續性的懷疑狐生,間歇性的幹勁十足。
沒有抱頭痛哭,因為太多那種時候了。我只是知道我永遠高興不起來,關於未來我很多疑問以及迷茫,更多的是不甘。
我本不應該如此。
我的心裡空了一塊兒,但不是指陸判吞了我一顆心,就是空空蕩蕩,我沒有辦法把它填滿。還會隱隱作痛,說來有些矯情,但那種感覺真的是真實的。
信仰就好比是我飛上天躺在雲上,以為可以和太陽肩並肩,卻發現太陽依然在我的頭頂,因為一些並非自己的緣故,我永遠只能仰望。
今天天不太好,我看不到太陽。
我決定去寺廟,好像那裡安安靜靜的可以暫時把心中的憂愁擱淺,我所煩之事並非感情,主要的是自己的走向。
出發就好,可是目的也重要。
那個廟我找了好久,你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但是真正的去找一個落腳地的時候,你就傻了,四處張望卻不怎麼好找。
好在有朵雲,奔波也不覺得勞累,因為我不是腿兒著去的。
那座廟坐落在山上,山下還有流水潺潺,水澄澈乾淨還有魚兒在裡邊歡脫,我手捧起一把清水喝了一口,甘甜沁脾。
正巧碰到了下山前來打水的小和尚。
他倆一高一低,一胖一瘦。胖子活潑一些,瘦子靦腆一些。
那胖乎乎的和尚笑著說:“逆意師弟,明日我替你化緣去吧,反正你也不喜歡和別人交流。”
瘦和尚眼裡滿是感激:“多謝,拂意師兄。”
我問:“小和尚,你們寺廟招收尼姑麼?”
瘦和尚欲要答聲音卻被胖和尚壓了下去,那胖和尚面熱心也熱:“不收的,姑娘莫要想不開。”
我輕輕笑了笑:“並非是想不開。”我只是在求一個解脫罷了。
他們已經打滿了水桶,挑起扁擔準備走。這廟可是出名,據說香火不斷,信客不少,我也是其中一個,其實我是不信的。
信或不信都不怎麼重要,這種東西只是內心的慰藉,並非只要深信不疑,就會實現一切。儘管我先前是神,卻也沒法幫助他們,天意不可違。但也不絕對,除非他們自己足夠努力。
所以誰也靠不住,就求己吧。
我來這寺廟不是自己六根清淨,而是太不清靜,我總會被一些解決不了的煩心事痛苦著,我是虔誠的需要救贖的信徒。
不是相信,是不得不信。
又是那胖和尚搶先開口:“逆意師弟,咱們還有事,得趕快回廟裡了。”他笑的活潑:“女施主,我們得離開了。”然後放下扁擔,雙手合十,和我道別,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回敬他同樣的禮數。
瘦和尚也是匆忙撂下扁擔朝我行禮,我也是恭恭敬敬的回禮。
我趁著他們離開,四下無人的功夫,變成男子的樣子,嘴上變了些鬍子,但是臉上的彼岸花印記卻散不去。於是就又變回自己的樣子。
我去了寺裡,金光閃閃的大金佛十分龐大,他放在我的眼前,眼神半張注視著我。
我是敬畏的。
我聽見一個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