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在意一個事情,越噁心一個地方,你大張旗鼓的斷舍離,真沒必要,沒必要搞那麼大的陣仗,就像殺手下定決心殺一個人,她是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動機和行為的,也約莫就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可能迎面還是笑臉相迎,那刀子已經捅在那人的胸口上了,凡是下定決心的事情,幹就完了。
我來到了冥界裡,那一日我四處奔走在這座城裡,不得不說這個城就像活的一般,我混著混著大門全為我敞開,沒了鬼打牆。
我咧著嘴笑,身邊的鬼差和我說:“你這小狐狸還是算了成神吧,妖物成神的真的不多,幾乎沒有,天雷會讓你灰飛煙滅的,就做妖,舒舒服服過日子它不好嗎?要安分。”
好多人勸我啊,大多覺得我固執,覺得應該安分守己。
憑什麼!我偏不。
又有鬼差和我說:“是啊,你的資質平平,不要顧此失彼。”
也許是受陸判的影響吧:“滾!”
他們愕然驚呆。
我擦了擦淚大聲道:“叫你們滾沒有聽到麼?!”
總有封神的,難道封神的都知道自己可以封神嗎?她們生來就成功了?萬一再堅持一下我的寶石就挖到了呢?萬一它再挖一鏟子就可以,而我卻因為心理防線崩塌放棄了怎麼辦?太可惜了。
代價無非就是成就成了,敗就是渣滓,那又怎麼樣,無非就是死。我不怕,因為本來也不怎麼想活。
我灰落的走著回寢宮,我背後空無一人,很落寞也很孤獨,因為我知道曾經失去了什麼,所以無比堅定,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我還怕失去什麼,活著的建議:不要像個乞丐妥協卑微討好的活著,腆著臉成全別人噁心自己。
曾經過於妥協,我什麼都考慮別人,你們還不是越來越噁心我,好像我活該受欺負一樣,活該就應該妥協然後失去,我好像沒有心一樣,你們是我的話,痛不痛?
曾經覺得緘默不言,時間會證明一切,但是世界它有時候是瞎的。
陸判看到了我,他展開雙臂朝我笑了笑:“累了的話,就歇歇吧。”
受傷的‘鳥雀’撲進那個大大的懷抱,失聲痛哭也不怕被嫌棄被嘲笑。
他對我說:“沒事的,以前我也是這樣過來的。路難走沒事,怕的是你自己放棄。機會一定要抓住才行。”
我當然知道,封神真的很難。我也不是篤定的堅信,我只是不想放棄,這是一個妖的夢想,很重要。
他帶我來了一個地方,是個深海,我們入了海里。我看著裡面的魚蝦蟹奔走,看著水藻隨著水晃來晃去的,還有一個個泡泡飄來飄去,突然就遇到了蝦兵蟹將。
陸判停下來和他們寒暄。
蟹兵吃的比較胖,肚子鼓鼓的:“陸判官有一陣子沒來了。”
陸判答:“確實有一陣子了。”
蝦兵兩條長長的鬍鬚隨著水晃盪來晃盪去:“我們這就去稟報我們家龍王。”
陸判急忙笑著搖手:“不不不,改日吧,今天是帶朋友來看個東西。”
蝦兵蟹將紛紛笑了:“我們懂了。”
蝦兵說:“這小姑娘是您的朋友,我們也不多問了,還有事就告辭了。”
蟹將也急忙說:“告辭了。”
我看著他們走遠了就問:“他們都認識你,你認識的人還真不少,你想帶我去哪裡?”
他一臉神秘:“這是個秘密,到了就知道了。”然後他突然站在我的身後拿手蒙了我的眼。
“哎,幹什麼?”我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