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語柔沒來得及和徐嘉言多聊幾句,節目組總導演嚴哥敲門進來把徐嘉言給叫走了。
嚴哥在臨走之前,目光在宋希汐和宋沛兒的臉上來回地掃了一遍,緩緩開口道:“由於有神秘嘉賓空降節目給觀眾一個驚喜,因此原定的計劃會有所改變。”
“本來呢,節目組預留了時間給你們兩位各表演一個節目,但現在必須得把時間擠出給那位神秘嘉賓。由於時間上的不允許,所以你們倆人之間會有一個人取消才藝表演。”
嚴哥說話時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宋希汐,暗示意味十足。
宋沛兒似乎早就料到了,神色無比淡定,她笑意盈盈地接過話,“節目組這麼安排,也是為了收視率著想。嚴哥你放心吧,我們會積極配合節目組的安排的。”
嚴哥滿意地看著宋沛兒,拍了拍她的肩膀,“等會兒錄製節時,你好好表現,爭取我們下一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宋沛兒頓時眉開眼笑,“謝謝嚴哥。”
說完,宋沛兒故意挑釁地睨了一眼宋希汐,眼裡掩藏不住得意。
“好了,你們先休息一會兒。”說完,嚴哥推門離開。
宋沛兒心花怒放地目送嚴哥離去,當休息室的門緩緩關閉時,宋沛兒收回目光,望向宋希汐時,笑容消失得一乾二淨,語氣刻薄而又尖銳,“聽說有的人為了錄製《有才有藝》,在家苦練了好幾天舞蹈。”
“原本想在《有才有藝》上好好表現,給自己漲點人氣。可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辛辛苦苦在家裡排練了幾天,到最後竟然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周語柔甚是看不慣宋沛兒這副小人得意的模樣,嘲諷道:“嚴導剛才也沒有指名道姓說要取消希汐的表演吧。我覺得吧,事情還沒到揭曉的最後一刻,有些人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免得最後被打臉!”
“周語柔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在裝傻呀?剛才嚴哥都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你非得要裝聾作啞嗎?”宋沛兒不是宋修明,會顧及生意上的合作,對周語柔禮讓三分。
相反,宋沛兒從小就被戴雪媛驕縱得不懂分寸兩個字怎麼寫。
宋沛兒下巴微揚,挑釁地看著宋希汐,冷聲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不讓你表演節目根本就不是節目組臨時改變了計劃,而是有人想讓你好好嘗一嘗求之不得是什麼滋味兒。”
“有人?該不會那個人是你自己吧?”周語柔火冒三丈,“宋沛兒你處心積慮耍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希汐,說到底不過是你在嫉妒她。”
“你嫉妒她比你長得美,害怕她搶去你所有的風頭。”周語柔冷笑連連,“宋沛兒,有時候我覺得你真可憐!”
嫉妒使人醜陋,看看宋沛兒那張錐子臉,越看越醜!
“我可憐?真是天大的笑話!我所擁有的東西比她多多了,我有什麼好可憐。”
“承認別人的優秀就有那麼難嗎?難道詆譭別人就能讓你自己變得更優秀?”周語柔怒懟道:“是金子總會發光,就算希汐今天沒能在《有才有藝》上表演節目又怎麼樣,總會有讓她大放異彩的舞臺。”
宋希汐輕輕地拽了下護犢子的周語柔,淡聲道:“她還沒這個本事能左右節目組。要對付我的人,另有其人。”
她真要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狗腿地諂媚嚴導了。
“誰?”周語柔很快就反應的過來,“希汐你的意思是說,那兩個瘋女人?”
周語柔口中的那兩個瘋女人指的是阮玲芳和盛佳宜。
宋希汐點了點頭,“她們見不得我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他大爺的!”周語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兩個瘋女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我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盛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