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華禮被平白無故地罵了一通,他心裡十分委屈。
“哥,我可從來都不是‘大嘴巴’啊,咱們家裡的事兒,我可從來都沒有往外洩露過!”朱華禮申辯道。
“我知道,我就是那麼一說!”朱慶燊有些煩躁,使勁地揮了揮手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朱華禮連忙殷勤地說道:“我就是看你的心情不好,特地進來安慰一下……”
話還沒說完,就被朱慶燊打斷了:“沒事了就滾滾滾,別在這裡打擾我!辦事一個個不行,倒是拍馬屁都學地挺快,老子養活你們,就是為了讓你們拍我馬屁的?!”
朱慶燊心裡惱火之極。
“哥,你到底有什麼煩心事,跟我說一說,就算我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你說出來,心裡不是也好受些?”朱華禮知道當哥哥地肯定不會把自己怎麼著,仗著親兄弟的關係,非要賴在這裡不走。
朱慶燊心裡難受,也確實需要一個人傾訴,這個人是朱華禮就再好不過了。索性他也不趕朱華禮走了,便留他在這裡,把自己今天在宮裡的遭遇全都給弟弟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原來是這事啊。”朱華禮噢了一聲,說話的語氣並不怎麼在意。
朱慶燊心裡這個氣啊,你這是什麼語氣?我在這想半天辦法了,你跟著聽一耳朵就開始“噢”“噢”地,你“噢”個屁啊?!
“滾蛋!”朱慶燊沒好氣的罵道。
“哥,你這事鑽牛角尖了!”朱華禮也不在意哥哥的態度,還一臉笑容的說話。
朱慶燊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弟弟:“我怎麼鑽牛角尖了?”
“哥,這事兒說起來也挺簡單的,只不過你面對這事兒,當局者迷罷了。”朱華禮得意洋洋地說道。
朱慶燊顧不得朱華禮那股得意勁兒,見他似乎真的有辦法,急忙問道:“怎麼,你想到怎麼破解的辦法了?”
朱華禮樂了,急忙把自己急中生智的想法告訴了哥哥:“這還不簡單嗎?既然大家誰都不知道那兩個傢伙是誰,咱們胡亂找倆名字,交到陛下那裡不就得了,反正陛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慶燊氣得恨不得把這個蠢貨給撕碎了餵狗。他是怎麼想出一個這麼蠢的主意地,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知不知道欺君之罪是要砍頭的?
“我特麼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蠢貨做弟弟的?陛下不殺我,我也得被你折騰地逼著陛下砍我的腦袋!”朱慶燊氣急了,站起身來便踹了朱華禮一腳。
朱華禮粗壯的身子瞬間就破門而出,像球一樣地跌落在院子裡。
巨大的聲響吸引來了許多人,在看到朱慶燊房間的大門破碎,而朱華禮像是沒事人一樣地站在院子裡,所有人都大致猜到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都滾蛋吧,這裡沒事。以後沒叫你們,就別擅自闖進來,知道了嗎?!”朱華禮衝著一群人大吼道。
瞬間,所有人作鳥獸散,轉眼間就走了個乾乾淨淨。長沙
朱華禮沒有生氣,又乖巧地跑回房間裡,正準備跟朱慶燊說些什麼,忽然餘光瞥見門外的光線,頓時覺得這樣說話有些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