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章真頓時大窘。
這倒是,‘夏君子’的經歷甚至比龍翔院絕大多數的老師都要豐富,更不要說那些只是四品武者的小屁孩了。
楊章真想到那些學生,頓時眼睛一亮,換個角度開解夏易道:“你也可以這麼想嘛,你磨鍊一下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麼是真正的戰鬥,這樣不也挺好。”
夏易冷笑連連:“說著說著又要往我脖子上套一個‘圈’,讓我再帶一門課,那我的工資該怎麼算啊?學院是不是應該再給我一份工資啊?”
楊章真頓時縮起了脖子,沒想到轉悠到最後,把自己給殃及了,這種事他可做不了主。
“不要張口閉口就是工資,身為龍翔院的老師,你要有奉獻精神嘛。”楊章真打著哈哈說道。
夏易重重地冷哼一聲:“要我奉獻?你們這是要我奉獻嗎?你們這是在壓榨我!我只是一個三品武者,你們連三品武者都不放過,龍翔院也太黑了吧?!”
楊章真也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厚道,老臉一紅,裝作沒有聽見夏易的牢騷,怎麼都不開口,只管裝死。
最後,夏易還是無奈答應了下來。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已經由不得他不答應,輿論已經形成,他騎虎難下。而且,那些十幾歲的小屁孩也確實欠揍,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一口一個‘三品武者’安在夏易的名字前面當字首,即使夏易再表現地無所謂,心裡也還是有火氣的。
好,既然你們一個個一心求虐,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不虐一虐你們,老子心裡這口氣憋得難受。
第二天就是週末,也是每週夏易接受挑戰、進行比試的日子,夏易點了點自己身上的‘存貨’,發現靈符足夠用了,便放下心來。
晚上,殷楚玉來到夏家蹭飯,很自然地提到了第二天比試的事情。
“準備的怎麼樣了?”殷楚玉手裡捧著一杯茶,笑眯眯地看著夏易。
夏易手裡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隨意地點了點頭。
殷楚玉微微一笑,漂亮會說話的眼睛眯了起來。
“看來你胸有成竹啊。”
夏易隨口回道:“只不過是一群十三四歲的小屁孩而已。”
殷楚玉見夏易信心如此足,擔心他輕敵,真要是輸了,那面子可就丟大了:“那可不是普通的十三四歲的小孩子,能在小小年紀就突破到四品武者,他的資源可不少,這可是不禁止法寶的比試。”
夏易聽了殷楚玉的話,這才提起了些精神來:“你的意思是,那小子有可能會祭出厲害的法寶?”
殷楚玉輕輕喝了口茶,搖頭說道:“大機率不會,第一場切磋,又比你高出一個境界,孫家那個小子應該不會拿出十分厲害的法寶。”
“那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夏易奇道。
殷楚玉白了他一眼:“我是想提醒你,贏,你也只是贏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沒什麼了不起的;輸了的話,那後果你仔細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