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舞者有的是才來不久,不熟悉動作,有情可原,有的是天生就是樂盲,對音樂沒有一點感覺,連節拍都聽不出來,跟不上節奏,掉隊掉得遠,想要拉也拉不動。
對於樂盲,根本沒辦法,又不能趕他/她走,這裡離河很近,河溝很深,下面全是巨石,被水沖刷光滑,倒影如鏡,萬一想不開,跳下去,那可不是玩的。沒有樂感,掌握不了節奏,只有亂跳,類似群魔亂舞,那場面有些失控。
跳舞自願加入,自願離開,離開不退電費,大概電費也就人均每月五元錢,誰都承擔得起。想想,就是去健身房流汗十分鐘,都不止五十元,且只有一次。這裡是三十次,或者三十一次,如果晴天,就是不限制,天天都可以健身。
如果雨天,在家裡自己練,雖說氣氛差了些,可是晴天再去補,也不是不可以。
過了廣場,就是一段上坡路,然後左拐或者右拐,最終都能到達目的地。
上了樓,開啟門,一股黴味迎面撲來,地面已經有了一層細灰,房子需要人住,長期不住,蜘蛛來住,老鼠、蟑螂啥的都來住。人不在,和人在,大不一樣。有些房屋,長久不住人,就有了問題。當然,不說靈異的,那個有爭議,就是說這些昆蟲,就值得關注。還沒有說老鼠。山中無老虎,猴子充霸王。都是一個道理。
外面的門開啟,裡面還有一扇門。大戶人家的門都多。侯門深似海,大概都有這個追求。不過在縣城裡,條件不允許,只有多加個門,或者隔斷,算是得到些許自慰。
傳來音樂聲,是多哥在播放。一聽,就知道是他,他跟著唱。
“多大哥,多大哥!”季柯南喊。
“來了,來了。”多哥回應道,然後跑出來,“我們又見面了,回去咋樣?有沒有掏空你的身體?”
“哪裡,哪裡,我無所謂。年輕,精力旺盛,就是擔心多大哥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季柯南說著,將行李箱拉進臥室,拿出日常使用的用品,然後將行李箱放在床底下。
“年輕是好事,我也不老,怎麼受不了?再說你嫂子是什麼人,你也看到過對吧?幾斤幾兩,都清楚得很。”季柯南說。
“看到過。嫂子沒有你風流,看起來是本分老實的人,你在外工作,放嫂子在家,應該都不算啥。她絕對不會背叛你。”季柯南說。
“老弟說得對,不會背叛,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就需要,怎麼辦?不可能走邪路吧。學好不容易,十年都學不好,學壞一天就夠了。”多哥說。
“不能走邪路。如果走了,影響太厲害了。讓你後悔都沒有眼淚。”季柯南說。
“你說邪路不能走。邪眼可以看人吧?”多哥問。
“當然可以。只不過不能越過範圍,超過一定限度就不好了。”季柯南說。
“這個不好把握,具體怎樣把握,看來不容易,需要想想,找到一個準則才行。”多哥說。
聽多哥說的,有點類似於瘋人的瘋言瘋語,沒人信,可是事實在那裡擺著,不需要用蒼白無力的語言來描述,真理只有越辯越明,不會越來越昏暗。
“那麼,只有原則,沒有規則,這個要看良心而定。”季柯南說。
“沒錯,我剛想到,就是不知道怎麼表達。你看,我們在和沈靜在一起的時候,平安無事,同住一套房,也沒發生什麼,這就是原則在起作用。規則沒有定,劉小姐也沒給我們定宿舍規章,我們都守住了,這就是良心的律在起作用了。也就是知道基本原則,哪怕沒有具體規則,也能確保平安無事。”多哥說。
季柯南暗暗佩服多哥的口才,他平時連普通話都說不清,這次有進步,說理也有條有理,層次比較分明,看來受過專業培訓過,也就是被洗腦了,自然會說得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