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洗完之後,他進去洗。他沒有唱歌,倒是想起他和他的妻子曾在這裡洗過鴛鴦浴的,回憶到過去的美好歲月,真是難忘。越是這樣,沒想到沈靜在外面責問他:“為什麼放嫂子走了呢?”他說:“在這裡影響工作,一心不能二用,否則效率不高。”
“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人不用,可惜喔,可惜。”
“是誰?”
“還有誰?”
“是我老婆嗎?”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沈靜,你不要這樣。趕緊睡吧,明天還要去坪村呢。”
“我頭髮沒幹,怎麼睡?想讓我感冒嗎?”
“那你不會用電吹風吹乾嘛!”
“是好主意,不愧是經過女人**過的男人。”
季柯南不再理她,專心洗澡。
太累了,他洗完澡,上了床,很快就睡著了,到天亮的時候,小鳥在窗外的樹枝上跳躍唱歌的時候,季柯南才睜開眼睛,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到他的臥室,顯得格外明亮。
沈靜準備好了早餐,看他起來,對他說:“昨晚睡得怎麼樣?”
“很好啊。”
“沒有夢到嫂子吧?”
“睡覺都來不及,哪有時間做夢?再說了,夢她做什麼?”
“那就好,諾,這是你的飯,已經盛好了,不夠再添。”
季柯南一看是麵條,很喜歡,說:“謝謝,謝謝你,沈靜!”
“看你,客氣啥?雖然結了婚,卻沒有和妻子在一起,倒是和一個不是妻子的女人住在一起,像什麼話?”
“那得問單位負責人,為什麼要這樣安排?是不是福利待遇太好了,連女人都給報銷,算是公傢俬用呢?”
“你別把我不當人,我能給你用嗎?別做白日夢了。”
“怎麼晚上和白天,你不是一個人了呢?”
“有什麼不同?”
“你們女人晚上是鬼,白天是人。”他說,話剛落音,沈靜就過來打他。他立馬躲進了衛生間,不敢出來。
在裡面處理完了早上的三部曲後,他從裡面出來。沈靜不是真打,也就算了。季柯南吃完飯,她讓他洗碗。他就去洗了。然後,一起坐麻木去主管局找老譚,和他溝通昨天搬家的事情。
老譚正在給來找他的人開證明,是少數民族成分證明,考學要用的。他見了季柯南和沈靜,示意稍等一下。他們就坐在那裡等,辦公室主任給他們沏茶,他們邊喝邊看著晚報,看有什麼新聞沒有。
突然,老譚又接了一個電話,緊急通知,要去縣裡開會,老譚和他們說了之後,就急匆匆地走了。他和沈靜只有趕到坪村。
多哥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季柯南和沈靜把自己的東西整理好了,一切都安排妥當。
“今天我起早殺了一隻雞,你們才來,還沒有起火,自己單獨做飯,不如去我們那先吃頓飯吧。”顏洪過來說。
他們再三謝絕,但他們的廚房確實還沒收拾,也沒有什麼食物,而顏洪仍不依不饒地,一定要請他們過去。他又說:“走吧,要不老婆子又說我不會辦事,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請吧!請吧!”沒法子,他們只好去了。
他們邊吃飯邊聊著家常,顏洪說:“我的大女婿在縣城,小女兒在京都讀書,大兒子在夷陵。小兒子在江城。”
原來是這樣。季柯南問:“那你大女兒和大女婿在縣城做什麼買賣呢?”
“他們在做死人的買賣。”顏洪說。
他們一聽,都很驚訝,季柯南感覺後背脊樑上一陣陣冷氣“嗖嗖嗖”地往上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