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隻有唐玉澤鎖定了第一志願電子資訊工程,夏瑾夕滑了一檔。
有時候真搞不懂這個志願填報的原理。
“小夕,還有什麼要帶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就出發了。”
第二天,夏瑾夕在悠玉奶茶那邊請了兩天假,兩人就準備起程。
在出發之前,唐玉澤還買了不少本子和筆,打算到時候送給那邊的學校。
根據唐玉澤小時候的印象,妹妹以前住的這個清酒村,雖說相當的貧窮,但裡面的人還不算很誇張。
唐玉澤記得,有一個初中數學男老師曾經在班上講過他去支教的經歷。
他去的地方是一個山區的村子,當時的他去支教是跟著政府的扶貧人員一起去的,他們給村子提供了不少物資。
比如衣服、桌椅、被褥、書本和筆。
結果抵達那裡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他們這次扶貧只會是徒勞。
在村裡,男人們整天遊手好閒,不是喝酒就是玩些酒桌遊戲,女人負責帶孩子。
而且這幫人根本沒有法律觀念,有些18歲不到的少女都已經當媽媽了。
最可怕的是,他們帶來的那些物資根本沒有被正常使用。
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又黑又爛,但隱約還能看得出來,都是上一批扶貧人員送來的衣服。
這些人都不洗衣服,等著扶貧人員把新衣服送到後就直接把身上的舊衣服脫掉,換新的穿。
送過去的木頭桌子、椅子,被貧困人口劈掉當柴用。
而本子和筆,他們則是用都不用,直接丟在一旁。
村裡有一座比較大的茅房,就是他們的學校。
裡面有支教老師送的教材,但他們從來不上正課,學校似乎就是老師帶孩子們一起玩,偶爾教點村裡小規矩的地方。
來這種地方支教、扶貧,究竟有什麼意義呢?
也難怪其他老師支教最少都要去三個月,而他只需要一週就可以回學校了。
而夏瑾夕住的清酒村,情況就要好上許多。
大多數人雖窮,但還沒徹底“懶”掉。
家長要上班賺錢,孩子能正常讀書,這就夠了。
還有像當年夏文軒那樣,有錢但喜歡住在清閒環境的人,可惜的是他最後迷失了本心。
帶齊裝備,唐玉澤便開車出發。
他還不能上高速,所以在去夏瑾夕老家那邊時開了三個小時車,才到達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