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劍!”王穎冷冷的回答,根本就不在理他,緩步走向了被綁縛的商良善。
無數道血泉沖天而起,咔嚓聲中,胖子全身的骨頭好像進了切骨機一樣被切成了粉碎,沒有了骨頭的支撐,胖子轟然倒地,但是他卻驚駭地發現自己居然還沒有死,只有痛,劇痛,難以言語的劇痛,痛徹心肺,痛徹靈魂的痛讓他感覺到自己居然還活著!
活著,真是太痛苦了!
商良善旁邊那兩個拿朴刀的小嘍囉嚇得渾身發抖,都快要尿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別、別、別過來,再過來就宰了他!”邊說邊顫抖著想將刀對著商良善的脖子。
嗖嗖兩聲,兩個人的頭顱已經飛走。
咄咄又是兩聲,王寅將整個刑架砍斷,將商良善從刑架上解救了下來。
“少……少爺!”商良善僅剩的一隻眼中流下了血淚,“小人無能,把老夫人給丟了!”
“奇怪,我娘當初為什麼沒有躲進隧道當中?”
王影喃喃自語道。(理由很簡單,因為金素蓮自己也會算,所以她算了一下,覺得還是不進入那片為好。)
一邊說著王寅一邊將內勁注入商良善的身體之內。商良善所受的傷並不重,雖然外表看起血肉模糊,除了腳骨已斷之外無非就是少了一隻眼睛,純粹的外傷。
腿骨被打折之處還可救治。只是這眼睛卻有一點麻煩。
王寅將一顆傷藥放入商良善口中,商良善立刻就感到藥到了口中化開為一股熱流,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流到他身體所需要的每一個地方,他身上所受的傷,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整個人也好像有了力氣,就像突然注入了一股龐大的力量,令他從一顆快乾癟掉的小草,突然之間變成了一棵生機勃勃的大樹。
這丹藥是王寅所煉製的療傷藥品,五品以上丹藥,其效果自然比市場上的丹藥效果好出很多,尤其這是天門所出品的絕品。
“誰允許你們走了?”王寅突然道。
周遭一群暗暗的準備開溜到五虎門徒立刻身體僵硬,臉上現出驚恐的神色,他們原來以為王寅正在救治商良善,不會注意他們,正想借機偷偷溜走,沒想到王寅根本就沒放過他們。
“過來!”
王瑩還打算問問具體情況,當然不會放這些人走。
“撲通撲通!”這些人全部都跪了下來,“公子饒命啊,我們只是被脅迫了,我們並沒有直接行兇啊,都是那個死胖子乾的壞事。”
“就是啊!公子!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
又一個哭叫道,“公子,我平時的時候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接濟貧困人員,也從來不打家劫舍!”
“公子!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願意從此以後退出江湖,再也不問世事,退出五虎門!”
“公子!我們願意為您的家人和已死的鄉親們披麻戴孝三年,求公子一定放過我們,我們都知道錯了。”
這些人聲淚俱下,既是跪地,又是磕頭。
王雲卻不為所動,只是冷冷道:“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麼?要法律幹什麼?”
“警察,法律?”這些人表示聽不懂他的話,一臉懵逼的樣子,不過看王寅的臉色,他們已經知道這個少年並不打算放過他們。
只是如果讓他們進行反抗或者再次逃跑,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剛才王寅將那個死胖子砍死的樣子,已經被他們看在眼中,令他們肝膽俱裂。
就在躊躇的時候,王寅突然道:“將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這些人一聽有機會,急忙將他們所知道的情況都七嘴八舌的說了出來。
王寅將他們的話互相對照,終於對事情的大致情況有了一個瞭解。
原來當日那個無法無天嚇走五虎門的高手之後,王寅的母親跟著宇文世家的宇文飛鴻回到了宇文世家。但是卻沒有想到五虎門喪心病狂,連宇文世家也不放過,就在當夜奇襲。
結果金素蓮下落不明,而很多已經回到原來家中的鄉親們則是被抓捕,部分甚至已經遇難了。
“宇文家只有家主宇文補天是戰武修,戰力的確不足,不過他們在此時能夠站出來,的確也算是講義氣!”王影心中暗暗道。
商良善告訴王寅,五虎門襲擊的不光是宇文世家,還有萬山盟。
萬山盟受到了五虎門的“照顧”,同樣是一片傷亡慘重。至於無法無天則根本沒有出手,因為他只是為了還債,對於萬山盟他可沒有半分的愛護心思。
此時雷州城當中一片混亂,萬山盟和宇文世家等聯合對上了五虎門,雙方已經經歷了幾次血戰,各損失了大量人馬,不過五虎門似乎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撐,因此暫時佔據了上風。
“公……公子,我們可以走了嗎?”那些無虎門的門徒,心神不定地小聲問王寅。
“走?當然可以了!我送送你們。”王寅答道,臉上露出一絲微妙的譏笑。
“不必了,不必了!”幾個靈光的五虎門頭目已經是臉色劇變。
“我說要送就要送,你們叫我不送我就不送了,那我多沒面子!”王寅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