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們就一起來創造一個新世界!”王寅收下了張良的釋放的善意。
兩人再次坐下,這一次談的就更加深遠了。
良久,王寅說道,“所以黃石公的確傳你兵法,告知你十年後天下大亂,你要用這兵法來匡扶正義,拯救百姓,但是自你遇到赤松子之後,才知道原來有更大的危機在其後。”
“正是如此!”張良點頭,赤松子可以說改變了他的一生,雖然赤松子在傳承中說他不收張良為徒,但是張良已經將他當成了師父。
“那你不會抗拒為大秦這天下服務?”王寅問道,張良這樣的頂級智囊,當然要讓他發揮作用,否則就白費了。
“當然不會,不知道仙師有何想法?”
“我想讓你出任大國左相,幫助大秦推進改革!”王寅定定看著張良,不知道他如何反應。
“大秦改革?”張良彷彿意識到什麼,“仙師莫非就是近日傳說中的大秦聖師王寅嗎?”
“的確是我!”
“看來赤松子前輩沒有算錯,仙師的確就是那個能夠擔負起拯救責任的人!”張良讚歎道。
你什麼意思,怎麼一言不合就開始誇獎人,王寅一臉懵逼,被謀聖狠狠誇是什麼情況。
“我雖在山中,也時刻關注世間之事,仙師推出的大秦改革律令,實在令良自愧不如。尤其是其中的義務教育制度、科舉制,大秦有仙師的改革,千秋萬代可期也!”
兄弟啊,不是千秋萬代可期,而是這制度就是從千秋之後來的啊!王寅中心默唸道。
他明顯看得出,張良現在對他的態度與之前又有不同,之前是由於赤松子的傳承所以張良選擇了他,與其說是信任王寅,不如說是更信任赤松子,畢竟這是有赤松子背書的。
但是自從知道王寅就是推出那些改革措施的聖師之後,明顯轉為對王寅個人能力的認可。
就好像是原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見面後才發現你就是我的唯一,愛了愛了。
“既然是聖師吩咐,良敢不從命!”張良立刻就答應了當左相。
至於他能不能當上這左相,這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內,以他張良的才能,加上王寅聖師的地位,要說當不上左相,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兩人商議已定,王寅便召喚出沃瑪教主。
之前王寅找劉邦蕭何等人,都只讓他們自己去報到,但對張良,他直接就邀請張良共乘飛行妖獸前往咸陽,這待遇完全不同。
“此獸名為何?”張良對這種異種妖獸頗為好奇。
“此獸名為沃瑪教主!會飛行,擅雷電之術!……”王寅也不隱瞞,與張良在沃瑪教主背上討論起術法來。
兩人都很坦蕩,將自己所會的術法演示講解,互相學習。
“仙師驚才絕豔,我不如也!”張良見王寅小小年紀就會如此多的術法,而且樣樣精通,當真是佩服不已。
“我自有奇遇,其實張兄才是真正的天才人物!”只有王寅自己才知道,他之所以懂得這麼多,一大半要歸功於系統和諸天之力。
而張良沒有系統和諸天之力,也能將赤松子的傳承領悟到極限的境界,才是真正的天才。
當然有了王寅的“點撥”,張良的進步更快,在去咸陽的路上,張良久未突破的境界即獲得了提升,順便又領悟了幾種新的術法。
而此時,一直在咸陽皇宮當中的扶蘇卻也遇到了頭痛的事:復國浪潮終於來了。
按照原本的歷史,是陳勝吳廣率先起義之後,陳勝稱王,然後魏國的魏咎,齊國的田儋都自立為魏王和齊王,陳勝的老鄉陳縣人武臣自立為趙王,武臣的部將韓廣自立為燕王,項梁立了楚懷王,並在張良的勸說下立了韓王。
而此時,陳勝不再,於是陳王不存在,陳勝的同鄉武臣和武臣的部將韓廣都沒有了出頭的機會,項氏一族被王寅打怕了,也沒有機會立楚王,張良更是沒有參與,所以韓王也不存在。
但是魏國和齊國的舊貴族勢力還是跳了出來,要搞事。
其中魏咎在陳勝的老家陳縣起事,而齊國的田儋和堂弟田榮,殺死縣令造反,率領軍隊奪取了齊國舊地,齊國復國。
與之同時,原本此時應該一片平靜的北方邊境也受到了攻擊,匈奴頭領頭曼派兵南下攻擊大秦。
而在南方,趙佗的南軍受到了百越軍的瘋狂進攻。
一時之間,彷彿整個世界都在與大秦作對,更恐怖的是天災四起,更是令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