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整整一萬兩啊,我打死你這個敗家子!”宇文佳世的老爹宇文百略回到了家,怒氣還沒有消。
這不,功德長老剛剛派人來說,要儘快履行賭約,宇文百略真想一掌打死這個敗家子。
一萬兩黃金,就算是他也拿不出來。
“不是一萬,後來又加了兩倍,現在是三萬了!”宇文佳世哆嗦著又加上一句。
“你給我去死!”宇文百略徹底爆發了,一掌打在宇文佳世臉上,將他整個人扇飛了出去。
三萬兩黃金,他一輩子估計也賺不了這麼多,居然被這個混球兒子給直接輸出去了。
宇文佳世落下地後已經只剩下半口氣了,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這是幹什麼!不去怪別人,居然拿兒子出氣,要是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個老東西!”一個四十多的胖婦人趕了出來,一邊扶起宇文佳世,一邊對著宇文百略厲聲怒吼。
“真是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平日裡寵著,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宇文百略面對母老虎老婆,不敢大聲吆喝,只能恨恨地拍下桌子,氣悶地坐下來。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我錯就錯在不該嫁給你,不該給你生兒子……”婦人說著開始哭起來,“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我孃家幫著,你能坐在宇文家現在的這個位置上,早不知道被人擠到哪裡去了!”
“現在好了,有權勢了,威風了,會對我吼了!”婦人哭著哭著聲音越來越大,宇文百略的臉色終於掛不住了。
“好了,好了,當著兒子的面,成什麼樣子!”宇文百略只能煩惱的勸慰。
“佳世難道說錯了嗎?那朱雀就是一個丫鬟,一個勾引少爺的丫鬟!為了能上位,居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好了,好了,你別說了,別這麼大聲!”宇文百略臉色變得很難看,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是宇文家的醜事,他不願意人家多談。
“不就是一萬兩黃金嗎?我有!”婦人一咬牙,從自己的香囊當中取出一張晶石道符,啪的一聲丟在宇文百略面前,“先拿去還了!”
“娘,我們欠的可不止一萬兩!”宇文佳世見老孃護著自己,開始膽子大起來。
“怎麼,一萬還不夠,宇文秋鴻這個小賤種也太貪心了,居然想要三萬,告訴他,一萬我們認了,如果恬不知恥的想要三萬四萬的,要他找我們大刀張家來要,我倒要看看,誰喂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找我們張家子孫的麻煩!”婦人厲聲喝罵道。
“唉,你省省吧,今時不同往日了,宇文秋鴻在試煉當中成了絕對第一,聽說家主又興起了要立宇文宏圖為儲的意思!如果不是家主在背後支撐,你以為功德長老會一心維護這個賭約嗎?早就撕掉算數了!”宇文百略一聲長嘆。
“你也別跪著了,去收拾收拾,我們去宇文宏圖那裡一趟!”後面一句是對兒子說的。
話說宇文百略心中也著實是鬱悶,本來這賭約也根本不是一個事,但是今天他去與功德長老溝通時那個平時很照顧他的老頭居然死硬的很,就是不肯壓下這件事,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家主露出了要立儲的意思。這些見風使舵的人忙著拍宇文宏圖的馬屁還來不及,怎麼會敢得罪他?
當下,宇文百略強忍著吐血的心情,將宇文佳世老媽當嫁妝帶來的一萬兩黃金的晶石卡帶上,又帶上無數的禮物,前往拜訪宇文秋鴻和宇文宏圖,也可以說是親自向他們請罪。
沒想到到了宇文宏圖府邸,卻根本沒有人答理他們,一問,才聽說是宇文秋鴻居然暈倒了,整個府邸一陣亂忙,哪裡有功夫理會他們。
宇文佳世和老爹兩人只能在大廳中等候著,根本沒有人來招呼他們。
換了過去,他們哪裡肯忍受這樣的冷遇,但是今天他們卻很難得的在冷風飄忽的大廳中坐了下來,一坐就是四五個時辰,飯也沒吃,連水都沒喝,只為表達自己的誠意。
昨天晚上的會議,宇文佳世當然沒有機會參加,但是他老爹卻是參與的,對於宇文秋鴻,以後該以何種態度看待面對,他早就已經想得一清二楚。
六個時辰後,宇文宏圖終於出來見兩人了,本來宇文宏圖與宇文佳世的老爹宇文百略是兄弟,而且宇文百略是核心,宇文宏圖卻早就不是核心,本日裡前者對後者都是愛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