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張揚塵問道。
“我師父原話是:只要張揚塵需要的,我們門派能夠支援的人力物力,都會毫不保留的幫忙”
趙永勝恭敬得說道,張揚塵點點頭說道:“你師父倒是有心了,你們兩個東西就放在這把,回去告訴你們的師父,需要的時候我自會通知他們”。
趙永勝和黃標兩人聽到了張揚塵的逐客令後,無奈的從土路離開了,兩人似乎都有心事,也不再並排走了,黃標在後,趙永勝在前,兩人間隔五米左右一前一後走著,走了十來分鐘後,黃標突然叫了一聲趙永勝的名字。
“幹什麼,又想較量較量嗎?”,趙永勝沒好氣的頭也不回說道。
“你等等”
說完黃標快步上前,走到了停下來的趙永勝旁,指了指地面、道:“你知不知道地底下的事?”
聽到這趙永勝也嚴肅了起來,沉重的說道:“不久前我師父跟我說了,怎麼、你師父也跟你說了嗎?”
“你不覺得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我的師父才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嗎”
黃標想了想說道,聽到這,趙永勝也楞了一下、說道:“你的疑惑跟我一樣,你我知道這件事的時間都差不多,我師父說過,這世界的亡靈是越來越多了,尋常人根本看不到這亡靈,想要真正的消滅全部亡靈的話,就必須到地下一探究竟,這個時候你我的師父告訴我們這件事,我想、是要我們插手此事了”。
“你的看法跟我差不多,我認為,告訴我們這件事,是因為你我都將自己師父本事差不多學會了,看來是要讓我們年輕一輩負責這件事了,現在你我兩派實際上都是你我二人在主事了,我們兩派的弟子越來越少,加起來恐怕都沒五十個人,我想、我們不能再鬥了”,黃標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這,趙永勝點點頭說道:“大局為重、就當拋棄前嫌,對了、據說你師父只有你一個徒弟,你師父的師弟倒是收了幾個,是這樣嗎?”
黃標露出牙齒笑著說道:“這你都知道,我們茅山也就十幾個人,倒是你們人就比我們多了,足足三十幾個,行了,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
兩人說完握手言和,互相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來到一家酒樓,點上幾道菜和十斤老酒便吃喝了起來,酒過三巡、兩人又因為乾杯時,黃標說趙永勝的酒量不佳,結果兩人又趁著酒意打了起來。
也虧兩人都時刻牢記不到萬不得已,不得隨意使用靈力,就這樣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毆,而後便被捕快們帶回了衙門,第二天、兩人走出衙門門口,鼻青臉腫的兩人又握手言和,勾肩搭背稱兄道弟,惺惺相惜後兩人才分道揚鑣。
話說在黃標和趙永勝在土路聊天的時候,張揚塵也開啟了吳亦安的親筆書信,上面寫道:
“揚塵兄,距上次比武大會後,你我已三年時間未相聚了,幾年前你曾寫信於我,告知亡靈大軍將捲土重來的訊息我已知悉,這幾年我與黃先於查閱大料資料,也派遣弟子聯合其他門派子弟、散修及武者,赴各地尋找線索皆無果”
“我至今也未找到能完全消滅亡靈的辦法,想來只有能練成全部道家九字無上真言秘訣的人,或許才能完全消滅亡靈,知悉你收了一名徒弟,你寄託在本派的五塊木塊,加上我的兩塊,恐怕黃先於也會讓人送過去剩下的兩塊木塊給你,你看看你徒弟能都全部練成,不能的話,有空再將木塊送回本門派。——吳亦安親筆”
“這海澤城的城主真是個大嘴巴子,咋啥事都跟別人說呢”,看完信後張揚塵自語道。
“師父,信上寫什麼啊?”,又跑了兩圈後,林凡跑到張揚塵面前問道。
“問那麼多幹什麼,接著跑你步去,別偷懶”,張揚塵說完兩手各自拎著行李,放到了二樓倉庫裡。
待張揚塵上樓後,林凡偷偷走到木門門口,身體躲在門的牆邊,伸出腦袋朝門裡望去,看到張揚塵上樓後鬆了一口氣。
“腿都快斷了”,林凡走到躺椅躺了下來抱怨道。
“林凡你躺著幹嘛?偷懶嗎”,剛抱怨完張揚塵的聲音便傳來。
林凡嚇得一激靈直接跳起來,一看張揚塵正在二樓的一扇窗戶,伸出頭對著林凡喊道:“你上來”
林凡連忙從空地跑到二樓,站在張揚塵旁邊,這棟二樓旁的土路兩旁都是植物,離這棟房還有三里時,便全部都是白楊樹,以這房子為中心,前後左右各兩百米外,有用青色的磚頭圍起兩米左右的圍牆。
那張躺椅在圍牆的一個大門旁左側,躺椅旁有一個長十米多寬四米高兩米五的木架,十來株葡萄樹的枝蔓順著木架生長,離木架十來米的地方,則種植著一些花草,總而言之,就像一個正方形的面積上,四面都是兩米高左右的各種植物,正方形中心範圍三公里都是白楊樹,這棟房子就在這中心內,一條小土路約有十來裡,直直的連線著外面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