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有點涼颼颼的呢?”
比武場內、是無數個另闢空間,刑樂虎虎軀一震,所著衣物盡數化為粉碎,正準備上前與司劍仁一戰時,忽然打了個顫,隨後便望著四面疑惑道。
這比武場、經過李德清與秦綬二人半年來的不斷改善,加上孫英平的陣法加持,已經演變成擁有無數不同的空間,刑樂虎此刻便和司劍仁所處於一處遍地皆是堅硬岩石的空間之中。
“涼?我看你是著涼了吧”
司劍仁揶揄道,刑樂虎則回道:“放你孃的屁,看打~”
刑樂虎的年齡足足高了司劍仁上千歲,其戰鬥經驗算的是豐富無比,兩人雖說都是地聖期九重天之境,可司劍仁這後起之秀,無論是謀略、膽量、心智、經驗,對比刑樂虎那是遠遠不足。
只見刑樂虎右拳迸發輝光,眨眼之間便至司劍仁右側,見刑樂虎來勢洶洶,且速度竟比自己快了不知幾倍,司劍仁也知這一拳是無法躲閃,連忙腰部發力、雙足抓地,準備正面硬挨刑樂虎這來勢兇猛的一拳。
若單論體術,司劍仁自然不輸給刑樂虎,畢竟刑樂虎雖然也是主修肉身,可在試煉路上早已荒廢數百年,故而司劍仁對自己肉身的強橫度,是保持著極為樂觀的態度。
“砰~”
結結實實的肉身撞擊聲響起,原來刑樂虎那閃閃發亮的右拳不過是虛晃一槍,剛近司劍仁的身,左拳便瞬間轟在了司劍仁的腰上。
“咔嚓”
這一拳威力之猛,竟將司劍仁的脊柱打斷,司劍仁疼得齜牙咧嘴,痛苦得連話都說不出,就被這一拳直接轟飛百丈之外。
“哈哈哈~小子,你還有得學呢,我這一招叫虛張聲勢”
刑樂虎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笑道,司劍仁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那上半身不斷得來回搖晃著,彷彿一陣微風,便能將司劍仁的上半截身軀吹斷。
只見司劍仁雙掌浮現白光,各自貼在前後腰,半炷香後、隨著司劍仁腰間噼裡啪啦聲音不斷響起,那粉碎的脊柱也才徹底復原。
“下手夠狠的吶”
司劍仁扭了扭腰惡狠狠的說道,刑樂虎則憨厚的摸了摸捏緊的左拳,露出兩口白牙、笑道:“哥得牛逼不是你們所能理解的,我左拳威力可是強於右拳,當年…我X,你小子搞偷襲?”
就在刑樂虎沾沾自喜時,司劍仁化作一道霞光,眨眼之間便衝至刑樂虎正前方,一拳便將刑樂虎的牙齒打斷了數顆。
刑樂虎自知肉身的強橫度不敵司劍仁,若真是生死之戰,兩人雖同一境界,但司劍仁可能在刑樂虎手中走不過十招,畢竟刑樂虎在試煉路當了這麼久的城主,也不知暗槓了多少法決。
“還自我陶醉不?還趾高氣揚不?老小子、早就看試煉路看你不順眼了”
正當刑樂虎欲與司劍仁保持兩丈距離時,司劍仁卻是左手成爪,五指化成鷹鉤嵌入了刑樂虎的右肩內,刑樂虎退後一丈、司劍仁便向前一丈,刑樂虎雙足一踏向前一丈、司劍仁便退後一丈,始終與刑樂虎保持著兩尺之距。
“跟我耍狠?”
五條血痕猶如五條血柱,將刑樂虎的衣裳染紅,見無法擺脫司劍仁的鷹鉤五爪,刑樂虎也不再掙扎,而是左拳再次迸發光輝,一拳又一拳的砸向司劍仁右腹。
“噗~”
瞬息之間、司劍仁便已發出連續十三記拳擊,司劍仁的右腹則被轟開了一道碗粗口子,鮮血與腸子頃刻之間傾瀉而出。
司劍仁望著流到地上的血腸,楞道:“你個老梆子來真的?”
刑樂虎張口漏風的雙牙,惡狠狠回道:“那還有假”
說完後刑樂虎左拳化掌,直接一掌扇在了司劍仁右臉頰上,這一掌可是夾帶了刑樂虎十成之力,刑樂虎或許是做城主多年,一直以來皆是養尊處優,所到之處莫敢不從,在試煉路最後一關吃癟的事還未發洩,偏偏今日牙齒又被晚輩打落,正所謂新仇舊賬一起算,司劍仁也算是倒了血黴了。
刑樂虎這一掌可不了得,直接將司劍仁的右臉頰扇飛,鮮血如柱頃刻間瘋狂湧落,正當司劍仁發愣時,刑樂虎瞬間清醒過來,連忙說道:“老弟不好意思啊,我這火氣突然間就上來了,你…..我X你大爺”
原來刑樂虎正滿懷歉意時,回過神的司劍仁可是不依不饒,你有你的三分脾氣、我也有我的七分傲氣,只見司劍仁右手成掌、以掌為刃,竟直接將刑樂虎的肚皮連帶衣裳劃開,所有的腸子嘩啦一聲淌落在地,連鮮血也來不及反應分毫。
隨後兩人的切磋,已經完全跳脫了修真者三字,只見刑樂虎與司劍仁兩人,各自雙手拿起自己的一條腸子,互在對方脖子上打結,並死死得勒著,兩人的臉龐猶如妖豔的紅牡丹,可沒多久卻又彷彿那白牡丹,四目內、皆是眼珠暴起。
相比之下、真英俊與林行風的切磋,雖說雙方也是不留餘力,但卻未向刑樂虎與司劍仁般如此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