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菊派想要在南唐大肆作亂,不可能都是總是派出這麼點傀儡出來作戰,包括維明黨也是,喬迪和浪鳥騰便開始懷疑他們有著更大的陰謀。
雨停後,雛櫻花田姐弟倆帶著雙田部隊便離開了,只剩喬迪與浪鳥騰在那山洞中。
二人討論計劃,這雙田姐弟倆不知是不是肆子岡的人,只要不讓他們知道一丁點計劃,那就是安全的。
浪鳥騰把肆子岡的事都告訴了喬迪,喬迪聽後便擔心正在大營中的馮騰李晴會有危險,本想立馬前去營救,仔細一想,那肆子岡也不是蠢材,想要成大事,馮騰二人必須留著。有這時間倒不如在外邊乾點有用的事,找到維明黨的窩點,或是減少一下維明黨的人數也比直接闖進敵軍大營中要好上百倍。
這雨剛停,大營中的肆子岡便一個人出了大營,來到一座小山丘,站在頂端俯瞰著整個大營。
剛下過雨,空氣清新,四周很靜。
紅櫻鞋,露著腳踝,走起來那黑色衣服總會開出一道叉,露出那纖細而很有肌肉感的小腿。腰間綁著腰帶,袖子很寬,衣領周圍散佈著幾朵櫻花,那小臉兒很精緻,很有骨感,大眼睛小嘴巴,邁著步子走到肆子岡身旁。
“你也太小瞧那二人的實力了”那走來的女子用她那妖嬈的聲音說道。
肆子岡對女子的到來似乎是在意料之中,冷笑道:“二十多個傀儡抓不了兩個?”
那女子呵呵笑道:“我的傀儡都有腳,他們就沒有腳?”走到肆子岡面前正對著他,左手搭在其右肩上,右手則是撫摸這肆子岡的臉,撒嬌作態,接著說道:“倒是你那手下,五百多人,人家那二十多個死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那二十多個士兵就跟鬧著玩似的,還不如給人家做成傀儡呢。”
這女子與肆子岡平站在一起,要比肆子岡矮半個頭,肆子岡下拉眼珠,看著正在看著他的眼睛的那雙明眸,嘴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道:“行了,你還有那麼多個傀儡藏著呢,到時候讓你的手下操控,你便和我一齊看著天下收入我們囊中。”
這能讓手下操控傀儡的,自然也就只有鬼菊派的掌門宇野鬼菊了。這鬼菊派能夠昌盛到和東島軍隊作對,不是因為有什麼絕世的武功,而是那控制死人的手法。但控制死人再厲害,也要會點防身術,不然一旦暴露真身,那將必死無疑。而這種防身術也是鬼菊獨有的“鬼菊秘法”,這是一本又有防身術又有傀儡控制法門的書,鬼菊歷代掌門都會讓手下的人去修煉,但往往能完全參透的人少之又少。也正是因為這鬼菊秘法,有的鬼菊派弟子功夫比一些高品級的高手還有厲害,而能夠完全參透的,也就只有歷代的掌門人了,現下這個宇野鬼菊也正是已經完全參透秘法之人。
馮騰拿著劍,在營中竄來竄去,像是在找人,李晴則跟在後面,心裡知道馮騰所為何事,但就是跟不上他的腳步。
說是要報仇,這過這麼久都沒點眉目,馮騰心裡急,那肆子岡說是要幫著他們找,馮騰想要自己去找還被強行留在了營裡。雖然才過去不久,但馮騰還是想著碰碰運氣,說不定一找到那肆子岡就有訊息了。
馮騰二人剛到那肆子岡原本所在的帳篷處,掀開簾,人沒在。倒是身子一轉就差點被一個急忙跑來這帳篷計程車兵給撞了,這士兵的著裝是雙田部隊的,如此急忙像是有要事稟報。
那士兵忽略過馮騰,往帳篷內一看,發現沒人,正當要走之際被馮騰給叫住了,“站住,是不是有維明黨的訊息了。”
那士兵面對著馮騰,一臉不屑,但還是回答了馮騰的問題“是,向西十里外的密林裡,發現維明黨。”話說完,見馮騰沒反應,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這小兵的作態馮騰沒有多管,而是直接朝著營外走去,李晴則跟在身後。
這肆子岡不在馮騰想要出去就沒人能攔得住他,馮騰剛走到營口,就被一士兵給攔了下來,“站住,將軍說你們不得出入。”
這雖然在馮騰的意料之中,但馮騰還是無比氣憤。區區一個士兵就敢如此無禮,再讓他們在這待上一段時間還得把南唐給打了不成?
馮騰一掌擊飛那士兵,一手拉著李晴朝西而去。
十里不遠,二人徒步一炷香便可看到埋伏在林子裡的雙田部隊。見他們如此小心翼翼,二人也放輕腳步,緩緩靠近。
可剛一靠近,在後面的幾個士兵就直接拔刀把二人給攔了下來。
馮騰對那幾個士兵翻了白眼,手如幻影瞬間點了幾人的穴道,使其動彈不得。二人忽略這幾個跟木頭人一樣計程車兵,往裡走去,像是在找雛櫻花田姐弟倆。靠裡計程車兵見二人深入,本也想著拔刀攔下,但轉頭一看外邊那一動不動的幾人,不知是被點了穴,以為是有什麼內情而放他們進來,便也不再相攔。
那雛櫻花田姐弟倆都穿著兵服,雖有不同但還是難以認出,但仔細一看最前面的小丘下還有一個穿著黑斗篷和一個沒穿兵服的東島人,馮騰一猜就知道是喬迪浪鳥騰二人。幾人趴在小丘下,探出點頭像是在觀察著什麼,那肯定就是那個回大營報告計程車兵所說的發現的維明黨。
馮騰拉著李晴的手,彎下身子,朝喬迪幾人走去,跟他們一樣蹲在小丘下觀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