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元夕道“李兄這一劍,一般人可躲不了,見過這招的人有很多,但大多數都去了黃泉,也有的終身殘廢。”
馮騰驚道“嚯,合著你們是想殺我啊。”
李俠進哈哈笑道“第一招,便試出了你的功力有很大的進步,足以躲開我這招酒吟劍橫一式,我有十成的把握,你絕對死不了。”
馮騰一想,之前在來風亭也是如此情景,一招試敵。只是那晚李俠進的酒吟劍可沒有什麼橫一式,難道這李俠進又改劍法套路了?疑惑道“橫一式,當初你讓我看你們耍劍怎麼沒耍出來,怕我學不會?”
李俠進道“這套酒吟劍,是我上個月重新改進而來,回宮之時恰好遇見一幫穿著黑衣帶著面具的人在教唆民眾謀反,就順手把他們搞定了他們。”
黑衣服戴面具,說的不就是黑使團嗎,但那巴斯的戰爵尤是比利說這黑使團只有幾個人,這李俠進所說的一幫,難道是這黑使團還搞教徒,這馮騰也沒太在意,心裡以為名聲這麼大的團伙李辛二人定會知道。
辛元夕道“好了,接下來就趕緊下火獄,練那溫火之氣吧。”
馮騰最近天天練氣,越練越有勁,就算不吃飯,竟也不感覺餓,想起地牢中的魔王朱星也是不用吃喝,應該也是靠氣撐著的,但看情況應該撐了有十幾二十年了,想必這朱星的氣不比柳陽羽差多少。
馮騰道“好,走吧。”
三人下了石樓梯,樓梯很長,直下至少要五丈以上。可剛下到中間,馮騰便開始感覺燥熱,開始運氣包裹全身。
三人一到那地下火獄,映入眼簾的全是火紅的岩漿,火焰,能走的地方就一條石道,直通岩漿中間的一大圓空地。
一腳剛下樓梯,馮騰便開始流汗,一大顆一大顆的往下流,就算運盡全身之氣,也抵不住這燥熱。可轉眼一看李辛二人,卻是平常如在地上一般,眉不皺,皮不緊的,一小滴汗水都沒有。
辛元夕道“你就在這裡好好練氣,我們就先上去了啊。”
還沒等馮騰開口回應,倆人便已經是到了樓梯中部,怎麼叫都叫不住。
馮騰搖搖頭,擦拭著額頭上的汗,剛擦完一處,另一處有冒騰出許多,怎麼擦都擦不完。
馮騰沿著石道走去,隔著鞋底腳底板都燙的不行,但在這裡,站哪都一樣。反正目的是練氣變強,倒不如就走到那大圓空地去。
到了空地後便加強運氣,盤腿而坐。這空地挺大,能站十來個人而不擁擠,四周除了一條石道全是岩漿。這裡叫火獄,應該有很多犯人屍體類的東西,可四處望去,只有四周的岩漿火焰石頭,別無他物,也就只剩下馮騰這麼個活人了,估計那些個屍體骨頭都沉入了這四周的岩漿中吧。
馮騰盤坐在這空地中間,起先還行,勉強能夠靜下心來。可越來越燥熱,心也越來越浮躁。本來練氣最忌諱的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既不能全心修煉,又容易走火入魔,但如果馮騰能夠克服這種狀態,假以時日真的可以超越柳陽羽不成。而能讓他保持理智的,也就只有他那心上人,愛而難得的李晴。
而李晴兄妹二人現在卻不能為了馮騰保持理智,先是幾次來地牢裡找馮騰,人卻不在,以為是他們父皇李安邦搞的鬼幾次跟李安邦鬧翻,也因此被李安邦讓二人一起禁了足。禁足對於李世璋來說早已是習以為常,但對於李晴來說,卻是第一次。
而現在李安邦在李晴眼裡,就像是仇人一般,先是不經商量就實行聯姻,現在更是無論緣由,不知事故就關了馮騰。現在竟然連去了地牢都見不到馮騰,李晴心裡定是認為馮騰已經被李安邦給處決了,早已不把李安邦當一國之君,甚至是父親來看了。這恨意早在剛開始聯姻的時候就萌生了,後來是因為遇見了馮騰,才放下這恨意,現在馮騰不在了,雖然不會起兵謀反,但以死相逼這事早已是打算好了的。
禁足了十多天,那李安邦似乎一直忙於政事,一直不理兄妹二人。而這一天李世璋便偷偷溜出寢殿,再溜進李晴的寢殿。
李晴一見到李世璋便驚喜無比,道“哥,你怎麼出來的。”
李世璋得意得到“禁足又不是第一次了,這能難得到我?還有,我打聽過了。馮騰那小子沒死,聽那些獄卒說是被李爺爺和辛爺爺抓去水牢火獄裡審問了,這可是我花錢打聽來的。”
李晴長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李爺爺他們對馮騰的態度還算可以,應該不會怎麼為難馮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