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辛元夕在外征戰,國君卻被奸人挑撥想著殺害辛元夕。
辛元夕一知此事便同妻子回到京中問清情況,沒想到被國君下了個抗旨不尊和逃兵的罪名。
無奈逃亡,過程中其妻更是被當場斬殺。為復亡妻之仇投靠了南唐,親自帶五千精兵,加上之前自己所帶的兵裡應外合,一個月就攻下了這即將繁榮昌盛的國家。
這些事在辛元夕心裡那是不願再提的往事,雖然已經過去許久,但講起來心裡還是難受不堪。
辛元夕拿起酒罈站了起來,喝了一大口酒後,拿起劍就跳到亭外耍了起來。
劍招剛猛,但又不失靈活,看起來可以說是一種享受。
練著練著忽然便淚光閃閃,嘴裡念著“曾同說相守一生,卻已孤身二十載。尋你千百度,無盡燈火闌珊,再無你的身影。”
馮騰對著李俠進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快二十年了,還是沒放下。”
這麼一說馮騰倒是明白了,這是放不下他那已故的妻子。一想這李俠進好像也是如此,在妻離後便開始喝酒。轉過頭對著李俠進問道“那你,放下了嗎?”
“放下了,早就放下來。”
馮騰呵呵笑道“你要是真放下了,你就不會天天喝酒度日了。”
李俠進被馮騰這一番話給說呆住了,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小子”接著也拿起了劍,道“小子看好了”聲音剛落,身子也是跳到了亭外,與辛元夕對起了劍招。
李俠進的劍法要比辛元夕的飄逸靈活,但剛猛的程度卻是不如辛元夕,但也是打得不分上下。
馮騰邊喝著酒邊看著二人的劍招,一招一式都記在了腦子裡,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天賦。
二人打完又跳到了亭裡,飲起了酒。接著就是馮騰醉醺醺拔出劍,走到亭外也耍起了劍招。
李辛二人笑了笑,喝起了酒,以為只是那柳陽羽教他的七步斬。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李俠進抬起頭,劍其招式中有自己酒吟劍的影子,又好像是辛元夕的五柳劍法。
二人連連稱奇,相比二人,馮騰練的此套劍法是又靈活又剛猛,這正是將李辛二人的劍法合二為一啊。
李俠進道“本以為當世悟性最好的不過就是世璋兄妹,沒想到這小子竟也是個練武奇才啊。”
辛元夕點頭認同,將馮騰的酒罈扔給馮騰,馮騰一把穩穩地接住。李辛二人也拿起酒罈子,一同一飲而盡。
一罈酒喝完,已經到了馮騰的極限,但還是自己踉踉蹌蹌的走回華本那閣室,倒頭就睡。
辛元夕也走了,亭子裡獨剩李俠進一人。李俠進走出亭子,拿起腰間的酒葫蘆,對著明月敬了一杯,再對著自己的影子敬了一杯,莫名的笑著“放下了,放下了。”
馮騰這一睡便是直接睡到次日下午,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找華本,不為別的,就問問到底能出去沒。
找到後一問,答案也是意料之中,無聊之際就拿著劍,獨自到後院練起了劍。
一開始練的是七步斬,接著不知不覺便練起了昨晚那套劍法。心想“這本是兩套劍法相輔相成融合而成,不如名字就從兩套劍法中摘取。”
馮騰沉思片刻,忽然便大喜道“哈哈,那就叫你吟柳罷。”
練完了劍法便獨自坐在亭中,心裡不知怎的想的全是李晴。現在最想幹的事就是和李晴回到木屋,我練劍,你練弓,然後一起幹活,回到那簡單樸素的生活。
可現在既見不到李晴,又出不去,只能是獨自一人在這耍耍劍,看看天。
坐在亭中,不經意想起返京途中那案子。現已是到了候院,這二十多天裡見的都是些老頭,那些個什麼最年輕的女戰候,什麼二十五六歲的陳梅青王嵐那是一個未見。
要不是見院裡裡有幾個女候子,還以為這就是個和尚廟。
一想到這些女戰候就想起了李晴,不知怎的一個月沒見竟如此想念,也不會去想自己是否愛上了她。
馮騰回到閣室,正在分揀藥材的華本見其來到,冷冷地說了句“沒事就到靈器閣看看吧,那有人在等你。”
“啊?”走神的馮騰緩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啊,好。”
靈器閣不難找,每天進出都能看見戰候閣對角有一座一直關著門的樓閣,門外也寫著靈器閣。
馮騰走到靈器閣門前,輕輕一推門便開了,進去便關上了門。轉身一看竟有一女子背對著自己打坐,也不知其正臉是美是醜,是老是少。
馮騰小心翼翼走上前去,忽然被一陣風吹飛回到門處,可這密不透風的哪來的風,鐵定是那女子搞得鬼。
傳說鬼所到之處便有陰風颳起,這女子該不會就是鬼吧!馮騰不經意打顫,但還是提起膽子再次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