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不禁一陣心疼,這等忍耐與果敢,絕非等閒之輩,如此忠心於我,實乃上天眷顧我端國。
端王屢戰屢勝,從革族全軍覆沒,半年之後,凱旋歸來。剛一入宮,最為疼愛的玉姬妔、仙霞妔和看守王城的金甲聖兵統領祁連山,副統領容成博四人便來參見,跪倒在地道:“王上,自從您走後,藍桉每日夜宿後宮,無論嬪妃侍女,只要他看中的均無一倖免,稍有不從便被威逼至死。他尤其依戀玉姬妔與仙霞妔,每月大半時間都欺辱她二人,後宮之人敢怒不敢言,請王上明鑑。”
“王上,臣妾本想保住清白,不想被那歹人侮辱,奈何那賊子頗有手段,以藤蔓將我捆綁,全無掙扎之力,硬是將我……”玉姬妔在一旁哭得痛不欲生,“之後臣妾一心尋死,卻也被他攔下,而且他威脅若我不從,他便殺了我的兒子,求王上給臣妾作主,嗚嗚。”
仙霞妔在一旁哭得泣不成聲,渾身微顫。
端王靜靜的聽著,果然不出藍桉所料,一旦監國,必招誹謗,心中不由得惱怒不已,但只是冷冷的看著,尚未發作。
這時,金甲聖兵衛隊長賀術宇前來求見,彙報王城防守衛隊輪換的事宜,餘光掃跪伏在地的兩位統領,珠淚連連的玉姬妔和仙霞妔,不禁大吃一驚。端王聽罷,說道:“此事按你的意見辦即可。”
“是。”賀術宇剛要告退,端王問道:“賀術統領,藍桉禍亂皇宮之事,你可有所知?”
“竟有此事?臣從未見過。”賀術宇答道,“王上,藍桉大人監國以來,除了內殿、偏殿和石壺殿外,並未踏足其他地方,更未進入過後宮,何來禍亂之說?”
容成博聞聽此言,氣憤不已,大聲叫道:“你撒謊,卑鄙小人,你便是那藍桉的同謀!”
賀術宇單膝跪倒,抱拳道:“臣願以性命擔保,絕無此事。”
“你!”容成博鮮血上湧,憤怒的說不出話來。
一名金甲聖兵走上殿來,跪倒在地,將手捧的一疊黃綾高高舉起,說道:“後宮其他妃嬪侍女均證實藍桉大人從未進過後宮,此是畫押文書。”
端王勃然大怒,拿出金匣拋在地上說道:“祁連山,容成博,玉姬,仙霞,虧本王信任寵愛你們,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構陷藍桉,本王出征之前,藍桉便將此金匣交給本王,你們自己看看吧。本王一直未揭穿你們,便是在等著看到底誰忠誰奸。”
祁連山哆嗦著開啟金匣,四人看到裡面的東西大吃一驚,仙霞妔驚訝的幾乎失聲,困惑不解,這怎麼可能?玉姬妔則驚恐的說道:“他是個妖人,渾身上下都可以再生,那天他就當著我的面打斷了胳膊,我親眼看到馬上又完好無損的長了出來……”
“一派胡言!”端王怒不可遏的高聲喝到:“來人,把他們四人拉出去。”祁連山與容成博被立時處斬,玉姬妔選擇了白綾,仙霞妔選擇了毒酒。
藍桉端著酒杯聽賀術宇講完,不禁感慨道:“唉,可惜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坯子。”
賀術宇也看到了金匣之物,不解的問道:“藍桉大人,您的那個……那個是怎麼回事兒呀?”
藍桉笑道:“哈哈,我天生便有一項技能,渾身各處,斷了皆可重生,因此自然無礙。”
“如此神奇。”賀術宇驚訝的說道,“那你又怎麼敢賭那些其他的妃嬪侍女不會指控於你呢?”
“這有何難。”藍桉說道,“那二人準備告狀之時,定會邀約其他人,若是敢說的,早就一同去了,其他人定然是不敢說。端王寵愛玉姬、仙霞二人,其他妃嬪想侍寢一次都難,內心必不滿足,我豈不是正如了她們的意?至於那些侍女,本身便自輕自賤,更不足為懼了。”
藍桉端起酒杯道:“光忙著說話,還忘了恭喜賀術統領了”
賀術宇惶恐站起,雙手持杯道:“豈敢,以後還要仰仗藍桉大人才是。”
“哈哈,人生至樂,豈不就是要讓你的敵人聞風喪膽,讓美麗的女人在你腳下顫抖!”
……
內城專門配置一個大院落給選美的秀女住,只有被選中的才會入住到王城裡來。兩人一個房間,有專人做好美食,亭臺水榭俱全,還有一個大花園可以遊玩,龍伊一自然是與鄭小雅住在一起。各州選來的姑娘們都是第一次進王城,滿眼金碧輝煌,覺得哪裡都新鮮,初來的恐懼也減輕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