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二掩下喜悅的表情,一把拉過巫馬心的手道:“巫馬兄弟言重了。”
“多謝兄弟。”樵大一掃臉上的陰霾,“來,我們喝酒吧,喝它個一醉方休。”
“好!”
……
第二天,天光大亮,四人早已起床。巫馬心朝他們三人點了點頭,徑直朝樹林走去。樵大早已將上山的路指點清楚,因此毫不費力,片刻之間已走出森林。
一路上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巫馬心折身返回,與三人碰頭:“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時間應該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刻。”
“對!”
“三位老兄應該各守一方,只留出一面給她。”
“沒錯!”
四人等到了中午,又按照太陽的方向推測好各自該在的方位,重新走了一遍,那人依然沒有出現。
“難道我們還遺漏了什麼細節?”
“在樹上刻記號。”
“沒錯。”
“情緒有些激動。”
“是。”
那個人影依然沒有出現。
一連三日,四人幾乎連先邁哪隻腳,每步邁多大都回憶起來,分毫不差的嘗試,那人依然沒有出現。
樵大嘆了口氣,說道:“相必她是不想見我,算了,巫馬兄弟辦正事要緊,還是別再此地耽擱你,我們這便送你上山。”
“這怎麼行。”巫馬心眼睛頓時瞪了起來,“君子一諾,豈有虎頭蛇尾之理。”
“唉。”樵大嘆了口氣,“我知道巫馬兄弟是講究的人,可她若存心躲我,十年二十年都不出來,我還能讓巫馬兄弟一直等下去不成?”
“我……”
“就算你等得起,那端國的百姓可能等得起?”
“這……”
“不用再爭了,就這麼定了。”樵大揮了揮手,示意巫馬心朝這邊走。
巫馬心並未邁動,但心裡很是矛盾。承諾,必然需要算數,可家族的使命,端國的百姓,恐怕真的等不了那麼久。
樵二眼睛一轉,說道:“大哥,老三,巫馬兄弟,我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