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雖然與眼前的世界很是脫軌,但是那不代表他與世一直對立隔絕。被西京警方惡捕了半個月,東躲西藏的前世第一高手也是有些憤憤不平,他對著剛剛折返而去的兩個警察的背影狠狠地“淬”了一口,要不是顧忌這拉網式的搜查中警察太多,以呂布的個性,早送這二位上西見嫦娥了。
如此驚慌失措地又過了一個多月,風聲漸歇。鬆了一口氣的呂布提著一袋子鈔票大搖大擺地走上了海上市的街頭,這個膽大包的傢伙很是執著地和警察們繞了不少圈子,堅決不去窮鄉僻裡,最後還是一頭扎進了大城市的繁華之鄭
他一個人閒逛在都市的街頭,神情輕鬆,衣裳也有些襤褸,誰能料到那背上宛如丐幫九袋長老揹負的麻袋裡藏著好幾十萬的現金?
路過金山路輕軌邊一個雜誌攤位的時候,呂布的表情瞬間呆滯了。
這個眼高過頂的男子此刻輕手躡腳地走近,整個眼神幾乎是在平行移動,生怕是錯過了這個雜誌封面的任何一個細節。那雜誌封面是一個有翅膀的美女,不是使,勝似使,她點燃了呂布的全身的激情。
就在那一瞬間,這個九尺男兒的眼眶裡居然有一滴不可思議的淚水。
是她!沒錯,真的是她!
找了太久了,甚至都有些麻木了!想要放棄了,這個時候眼前豁然開朗,上對我呂奉先不薄!呂布拱手向,表情很是虔誠。
眼前那個封面上有著翅膀從高空跳下的美女對他來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了整整兩千年,是他在現世掙扎無度也要堅強活著的全部理由。
那是一本時尚生活雜誌,戴著詭異頭盔身著翼裝飛行的女子正是呂布朝思暮想的貂蟬。
真正相愛的人別戴著頭盔,就是全身被包裹,也能在人群之中一眼找到你!
“老闆,我要她!快,多少錢?”呂布的嘴角輕輕地蠕動了一下,聲音卻是不。
“你要她?我還想要呢!這位兄弟,我是賣報刊的,不是拉皮條的!”翹著二郎腿的中年男子睥睨了他一眼,很是尖刻地道,“再了,這樣的極品美女誰不想要啊!那得有實力,能者居之!你嘛,嘿嘿…標準的癩蛤蟆想吃那啥…“
“少廢話!“呂布看他的眼神瞬間冰冷.
那一剎那,像是有無數尖刀劃過自己的眼睛,中年男子下意識地往後一躲,”咣噹“一聲,椅子翻了,他摔了個四仰八叉,”搞什麼,搞什麼?”男子掙扎起身,嘴裡在罵罵咧咧個沒完。
這時,呂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搶過雜誌,飛奔而去。中年男子站定,捋了一把頭髮,用尖銳刺耳的嗓子喊道:“搶書啦?搶書啦“
那一刻正值上班的早高峰,來來往往的人不下萬人,卻都對他的叉腰怒喝熟視無睹。
一個戴著深度眼鏡的學生模樣的人在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位老闆,孔子竊書者不為偷,況搶乎!你看看,人家學習的熱情有80層樓那麼高啊!“
“高你妹!你給我死開去。“中年男子用力屈了屈自己的臂,張揚舞爪地顯示著自己並不強大的肌肉。
這個學生倒是提醒了他,他意識到自己喊的內容沒什麼營養。
一急,扯著嗓子再喊了一句:“城管打人了!城管打人了!快幫忙啊!“
這話一出,像是得到了集結令一般,潮水一般的人群湧了過來,這集體的力量甚是巨大,宛如洪流一般,把他撞翻在地。
不少人踩著他的大腿,還在義憤填膺地問:”那些灰皮狗在哪,老子要碾死他們,碾得一根毛都不剩。“
殊不知,可憐的始作俑者報刊點老闆差點被他們給碾死。不過爬起來的他卻是瞬間又石化了!那時的他好不容易推開面前的幾個大腿,正在用手揉自己的吃痛部位。這時,一道白光迎面而來,他下意識地抬手一擋!日,沒擋住!那白光卻是力道不減地“DUANG”一下跑他手裡去了,就像是被按在自己手中一般。他定睛一看,樂了!我的啊!竟然是一疊百元大鈔,足足有幾萬元!市民的他猛然按了按鈔票的水印,是真鈔!尼瑪,怎麼回事!沒搞錯吧!下掉下這許多的毛爺爺?!他轉念一想,又有點遺憾:怎麼不是林妹妹呢!再看看身邊如狼似虎一般叫囂的人群,不乏英武過饒,不乏俊朗如韓劇歐巴的…
他咧開嘴一笑,還是毛爺爺實在些!
遠處的廣場,呂布反覆地看著雜誌封面,不覺痴了。半晌,他才從思念之中迴轉過來,翻開翼裝飛行專訪的那一頁,找到了貂蟬所在的地址:“溫哥華綠光翼裝飛行俱樂部”…
袁夢和刁秀兒的感情看上去潔白無瑕,兩個人心有靈犀,出雙入對,金童玉女,也是羨煞旁人…實則袁夢心中的鬱結始終沒有解開,他忘不了穿越前世之時,自己是如何將貂蟬拐騙到現世的…這個時光穿梭讓她失去了本來的記憶,但是袁夢知道總有一,這眼前不真實的一切會像河裡的水泡一般破滅,而貂蟬始終還是要回到那個英武男子的懷抱…現階段,他可以用高科技的手段,那些讓人產生幻覺,意志漸漸薄弱的生物藥品控制她,讓她成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一個愛好無限接近於自己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