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子裡,徐言伸手摸了摸耳朵,摸了摸臉頰,很燙…莫非是生病了?否則怎麼這般燙手?
徐言立刻舀了一瓢水拍打在臉上,用力搓了搓,反覆幾次,心(qíng才算平復了下來。
那小姑娘也不知是何人,竟會在半夜來到他屋裡…罷了,等她一醒,便叫她離開好了。
徐言縱(shēn一躍,跳到屋頂上,仰臥而下,雙手抱著腦袋,欣賞起無盡的夜空。
傾城失蹤
楊家正堂。
用過膳後,餘廷恩被大長老纏著,談起了徐相徐如仙。
餘廷恩頗感無奈的看著大長老,五十多歲的人,頭髮花白,提起徐相竟像稚兒得到心(ài的糖果一般。
大長老搓了搓手,擠眉弄眼的問道:“廷恩啊,你遊戲玩家兒與徐相是師徒,你可曾見到過徐相,徐相仙姿如何吶?”
餘廷恩不忍看著大長老擠在一堆的眉眼,回道:“傾城今年十六,六月參加的閏試,因在閏試當中表現尚可,被徐相相中,收為弟子。當時我緊張擔心傾城在比試中受傷,未太留意觀察周遭,只注意到徐相如仙的風姿,真是世間難得一見啊!”
“哎,當真可惜呀。老夫活了這半載,未曾目睹過徐相仙姿,不知道何時能見到。若是能有緣見
上徐相一面,老夫此生死也無憾了。”大長老感嘆道。
這大長老果真是孩童心(xìng。不過和這樣的人相處,也是輕鬆至極。
餘廷恩看了看大堂,傾城呢?這丫頭又跑哪去了?
想他夫人柔雅文靜,他低調內斂,怎麼生出來的丫頭鬼靈精怪的?活潑好動,稍不留神,人就跑沒影了。
也罷,比她修為低的也欺負不了她,修為比她高的,她也不傻,不會以卵擊石。他還是回房休息吧,他把那丫頭養到十六歲,(cāo了多少心,皺紋都多了幾條。再老下去,自家夫人怕要看不慣咯…
一夜好眠,餘廷恩看了看時辰,已經是辰時一刻,往(rì傾城剛到辰時便會湊到他(shēn邊唧唧喳喳個不停,今(rì傾城不來,他倒有些不適應了。
餘廷恩讓(shēn旁候著的侍遊戲玩家去找自家遊戲玩家兒過來,未過多久,卻見那侍遊戲玩家急忙跑來,“餘大人,傾城
小姐不在房中,房裡的(chuáng鋪也是整整齊齊的,小姐房子服侍的侍遊戲玩家說昨晚就沒見過小姐。”
什麼?
傾城不在房中?
餘廷恩心頭一慌,立馬問道:“定山兄呢?他此刻在何處,速速帶我去找他。”
“族長此刻應在大堂處理事(qíng,婢遊戲玩家這就帶大人去。”侍遊戲玩家此刻也是慌張不已,服侍傾城小姐的侍遊戲玩家是她的妹妹。那死丫頭昨(rì就該上報,要不是今(rì她去叫傾城小姐,她那妹妹慌慌張張的答不出來,她都不知道傾城小姐失蹤一事。
也不知道傾城小姐有沒有事,若是出事,她們姐妹不知會有何等下場。
楊定山看到一臉不安的餘廷恩,忙問道:“廷恩,發生何事了,怎麼這幅表(qíng?”
“定山兄,傾城從昨夜起蹤跡全無,你在青州城待了一輩子,這裡你熟,愚弟只能仰仗你了,一定要找到傾城。”餘廷恩連忙說著。
“逍兒,你速速帶人去尋找傾城,有何訊息立刻來報。”楊定山聽後,朝著楊逍命令道。
“是,孩兒一定將傾城妹妹平安帶來,還請父親和餘叔放心。”楊逍帶著一幫人快速從大堂撤出,兩人一組尋找餘傾城下落。
一刻鐘不到,楊府已經被搜的差不多了,但依舊沒有找到餘傾城的下落。
“楊家晚上大門緊閉,一個遊戲玩家孩子她能去哪裡?”
楊逍思索一陣,忽然心思一動,莫非是去了徐言的院子?
整個楊家只剩下徐言的院落沒有搜查,這麼想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楊逍也不耽誤,領著人立刻來到徐言院子,直接推門進去開始搜查。來到徐言的房門前,這時候,一個人影從房頂上飛下來,出現在楊逍面前。
正是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