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之後?”
“恐怕那時候我早就已經病入膏肓,病死了。還需要看病嗎?”
“不過真的要看病,那時候就不是身體上的病了。那就是腦子上的病,確確實實的腦子有毛病才會上你這來掛號。”
庾達邢略帶調侃的說完,白寒生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是愚蠢的人。”
“你這是明顯的想讓我知難而退罷了!就是不當面跟我說,就是非要讓我自己主動拆穿你。”
“像是你的小心機,實在是太邪惡了。要說我像狐狸,那你就像比狐狸還要狡猾的人。”
“實驗的事情你考慮一下,我的手機號碼還是那個手機號碼,那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變過。平常沒事的時候可以可以給我打電話,實驗的事情你的想法什麼時候改變了都OK,這裡永遠歡迎你。”
白寒生從酒館走出去後,庾達邢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緩了緩思緒,然後打了個電話。
“喂,庾博士,有什麼事啊?””
“你那裡有沒有上好的燒酒?”
“你這是要找我買酒嗎?”
“問你什麼你就直接回答,不要在這和我說廢話。”
“到底有還是沒有?”
“我這兒什麼型別的酒都有,別說燒酒,哪怕就算你要茅臺我也肯定會親手給你拿過來。”
那邊的人說完,庾達邢不由得言道:“少廢話。”
“趕緊的,你準備好燒酒我去你家拿。”
“那你想要什麼型別的呢?”
“你看著給我,我要最好的,記住一定要是最好的!”
“行。”
…比比電子書
說完,不一會兒庾達邢便手中提了兩瓶燒酒。
“你這燒酒能行嗎?”
“怎麼不行?有一句話說的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不相信我肯定不會找我,你相信我那就說明我們兩個人還有最基礎的信任。”
“你說是這樣吧。”
庾達邢:“多少錢?”
說著便要開啟手機,“不不不,你老人家的錢我怎麼敢要。我只希望你到時候多給我休點假,不要隨便扣我工資就行了。”
“願望那麼多,世界上的想法千千萬萬個,而我唯一的想法只想活著。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想法。”
就這樣說完,庾達邢笑了笑,“這麼卑微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不起你呢!”
“在您手底下幹活,能不卑微著點嗎?”
庾達邢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現金,放在了桌子上。
“我也不知道這個酒多少錢,反正我身上帶的所有現金都給你放這裡了。如果這些錢不夠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再把剩餘的錢給你轉到手機上。”
“走了。”
庾達邢說完這句話,接著便走了出去。
“誒,我還沒有問你這麼好的酒是要送給誰呢。”
庾達邢:“這麼喜歡八卦嗎?”
庾達邢的聲音中彷彿就帶著一股威懾力,那邊的人說完,這邊的人趕緊搖了搖頭。
“不八卦不八卦,有什麼事兒你直接吩咐我就行了,保證隨叫隨到。”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