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生的車子停下,在車裡待了一會兒,目光從車內投去,隨即下車。
“白醫生?”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寒生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林夏園。
林夏園站在臺階上,朝著白寒生招了招手。白寒生是一個比較冷淡的人,見到林夏園朝自己招手之後,白寒生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白醫生來了?”
“嗯。”
“我爸在裡面嗎?”
林夏園眼裡的光彷彿都亮了,“在裡面呢。”
“白醫生這次回來也是盧廣昌一樣坐診幾天嗎?”
“嗯。”
“那白醫生有沒有看到婉婉?”
“婉婉好久都沒有來了。”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白寒生的眼底閃過一抹溫柔,甚至他的心都軟了,“可能工作忙吧。這幾天她會過來的!”
白寒生的話中透著一股堅定,似乎連猜測都不用猜測,白寒生就知道何婉一定會來。
林夏園也好久都沒有見到何婉了。大多數她見到何婉,是在手機上見到的。自從何婉出名之後,就不能隨意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要不然則會引起一定程度上的慌亂。
“白醫生。”
白寒生回答完林夏園那個問題之後,接著就要去自己的辦公室。結果他也就剛往前走了幾步,就被身後的人給喊住了。
“還有什麼事情嗎?”
林夏園有些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乎她想說的所有話都聚集在嘴邊了,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林夏園眨巴了眨巴眼,手心裡緊張的冒了冷汗,身體也僵得像一根杆子似的,杵在原地。書袋網
似乎是察覺到林夏園的緊張,白寒生眼睛裡的光像是能一眼望到人心底似的。林夏園幾乎有些不太敢與那雙眼睛對視,因為實在是太閃耀了,就如白寒生這個人一樣,只可遠觀而不可近看。
“我…”
林夏園背在手後的手哆嗦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假如要是放棄這次機會,下一次像是這種機會什麼時候能夠到來那就不一定了。而且今天是七夕,是一個很適合表白的日子。
“你有話要對我說。”
這幾乎是一種陳述語氣,甚至沒有對自己的判斷有任何的懷疑。
林夏園:“嗯…”
“我…我有東西給你!”
林夏園終於把身後拿著的信封拿到了白寒生面前,白寒生視線落在了那個粉色信封上,信封的側面還有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整個信封都特別簡潔清新但又不失少女心。
“給我的?”
白寒生雖然這樣問完,但是卻沒有主動要接的意思。
林夏園拿著信封的手顫了顫,因為她的心裡有種不確定,不確定白寒生會不會收了這封信,會不會看信裡的內容。
“是。”
“給你的。”
“裡面這是什麼信?”
“其實你如果有話,直接當面跟我說就行。不用給我寫信。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到底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發郵件。郵件我會看的。”
白寒生說完才腳就要走。
“等等。”
“不。”